特地抢了话的汪妈妈倒是看得清楚,不由暗了口气。
船家似是早从连城那边得知,玉拾找来游船是做甚么用的,因而当下虽有磨难言,却也听话地掌舵向汪家楼船追去。
她的父兄皆未有功名,能在南黎府让人恭敬,看的也不过是曾祖母汪老夫人是殷国公的亲母,殷国公是南黎汪家她祖父的亲兄弟罢了。
“四姐这是如何了?但是我说错甚么话了?”
船舱里汪家两姐妹的私话,及各自心机未有传出舱外,倒是舱外船面上时不时传来汪中源的笑声,那笑声中不泛几近奉迎的拥戴。
又听得坐在一侧的汪中源提及一桩妙事,说得眉飞色舞:
花船上请来了南黎府最好的女妓,有擅舞的欢欢女人,也有擅吟唱的梦清女人,另有一些仅次于这两位当红女妓的其他花楼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