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剑,青珞归鞘,不留血迹,公然是一柄好剑,“你为甚么要伤他?”她低声道,“前天大战以后,他没有歇息……赶到避风林救我,又照顾我一日一夜未曾交睫,若不是如此……”她悄悄的道,“你没有机遇伤他。”余负人又点了点头,“我……我晓得。”阿谁多看了他两眼,叹了口气,“你是余剑王的……儿子?”余负人浑身一震,阿谁道,“你们长得很像,如果你是为父报仇,那就错得很远了。”她平心静气的道,“因为余家剑庄剑堂里的火药,不是唐公子安设的,引爆火药将余泣凤炸成重伤的,更不是唐公子。”余负人神采大变,“你胡说!世上大家皆知唐俪辞把他炸死,是他闯进剑庄施放火药把他炸死,我――”阿谁目有倦色,偶然与他争论,悄悄叹了一声,“余少侠,人言不成尽信。”她身子仍然衰弱,站了一阵已有些支撑不住,分开窗台,就待坐回椅子上去。余负人自窗外一把抓住她的手,“且慢!是谁引爆剑堂里的火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