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兵思疑的看着方平斋,见他黄衣红扇,神态安闲,“你说你是平常人家?你当我是傻子?平常人家我见很多了,有像你如许穿衣服的吗?大春季的刮风下雨,摇甚么扇子?我看你和那杀人凶犯多数是朋友,叫甚么名字?”方平斋连连点头,“冤枉、冤枉,我平生喜好黄色,黄色高贵、敞亮、温和、浪漫,有金色之华贵而无金色之俗气,加上素净的红色更是刺眼。我家人见我从小中意红黄两色,以是给我起名,叫做赭土。赭为红,五行当中,黄色为土,以是我叫赭土。而我表弟从小喜好玄色,我家人将他起名墨巾,这位表弟妇贤能淑德,可惜并非出身书香世家,她父母给她起名小白,实在不登风雅。”他文绉绉的说着,刹时给三人各起了个名字,并且神采仿佛事理滚滚,玉团儿差点真的信赖他本是叫做“赭土”而不是叫方平斋了。
此言一出,玉团儿吓了一跳,连阿谁都微微皱起了眉头,却见方平斋道,“我等要寻的名医姓水,叫做水多婆。固然名字里有个‘婆’字,倒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,传闻此人边幅俊美,貌若翩翩公子,平生好吃懒做,爱财如命,固然医术盖世,名声却不是很清脆。”那官兵沉吟道,“水多婆?水多婆?仿佛在甚么处所听过这类古怪名字……”他一时想不起来,“既然如此,彻夜就在这里安生避雨,少出去混闹,比来不承平。”方平斋连宣称是,几个官兵还是非常思疑的打量了他们几眼,提刀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