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当时三少奶奶的贪婪与狡猾,景珠对她实在怜悯不起来。
丫头们都不敢在屋子里待,景珠却不睬他,一声也不吭,倒像之前吵架暗斗的模样,直到谭少毅脸都白了,她才和缓了语气,白了他一眼,施恩般嗔道:“此次就不跟你计算了,下次再迟误我去存候,我再也不睬你了!”
因为老夫人支撑,四妯娌下午便结伴出门了,一人一辆马车,带着丫头婆子和护院,浩浩大荡来到了东安街。
是两个穿着华贵的年青少女,景珠并不认得,但听掌柜的称呼,一个是承威侯府的大蜜斯颜舜玉,一个是承宣侯府的二蜜斯萧子芸。
东安街毗邻皇城,寸土寸金,且都是一些绸缎庄,珠宝铺,金铺银楼,香料铺子等店,来这儿逛的人非富即贵。
“那如何镶在了盒子上?”景珠翻开小小巧巧的金匣子,看到内里衬着大红色的漳绒,上面悄悄躺着一颗灿烂刺眼的夜明珠。
女人都喜好金灿灿的东西,不管是气质高华的大少奶奶还是手头宽裕的三少奶奶,都被吸引住了,和二少奶奶一起遴选起来。
掌柜的见景珠感兴趣,赶快拿下来笑道:“这匣子上的红宝石都是上好的,您看看,多剔透,就是拿去镶在凤钗上,都是少见的。”
现在气候冷了,老夫人推迟了他们存候的时候,每天也能多睡半个时候了,再加上份例银子增加了一倍,各房手头余裕,能为了过年多购置一些东西,以是大师都很欢畅。
景珠摸了摸荷包,内里是谭少毅给她的那两千两银票,此次出来就是想把它花出去的,遂点点头道:“这个代价也公道,我要了。”
景珠绷着脸洗漱,换了衣裳,瞧也不瞧谭少毅一眼,谭少毅这才慌了,把人强抱着低声下气的赔不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