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一向担搁到三月初,景婉聘请景珠一起去踏青,景珠便趁机让她带信归去,请景夫人帮手找个善于妇科的大夫,等她回娘家的时候给她瞧瞧。
谭少毅有公事,不能陪着一起,这正中景珠下怀,她三月初二就去了景家,筹算住一晚,趁便请大夫来评脉,第二天一早再和景婉景薇一起解缆。
此次景婉登门,谭少毅较着没有第一次那么热络了,自打他晓得景珠并非景老爷所生后,对景家也渐渐冷淡了,常日也很少提到,恐怕哪一点震惊了景珠惹得她悲伤。
景珠才十六岁,在魏荣看来压根不消担忧子嗣的事,但人家既然把他请了来,他也不能只说两句话便罢了,遂开了两个保养身材的方剂,如果身材娇弱的用了自会强身健体,如果身子没病,也权当滋阴补气了。
景珠出嫁后,景家便只剩下景婉和景薇两姐妹最受谛视,她们也结识了很多朋友,有些是景老爷部属的妻女,看着景老爷的官职高主动凑趣上来的,也有的事景老爷的上峰的妻女,为了拉拢景老爷才决计交好,也有一些是在宴会碰到了,感觉投缘,便越走越近的。
景珠却如获珍宝,谨慎的把方剂收好,筹算归去后细心保养,她还是想早点要个孩子。
此次景婉做东,聘请几位闺中好友一起去踏青,便特地选在了这儿。
景珠听了这话内心暖暖的,依偎在景夫人身边道:“母亲别担忧,我在谭家好着呢,我那婆婆也向来不管我房里的事,老夫人也甚是心疼我,实在也没有说甚么,就是我本身心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