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还因为景珠的不睬睬感到悲伤,直到景婉从谭家返来,才晓得这中间有一场曲解,表情又开畅起来,整日盼着景珠返来。
谭少毅只要她欢畅就好,也就没有多问。
“当初你父母并不肯意流露姓名,看他们当时的景象,仿佛是遭人追杀,当时我怕肇事,还劝你父亲不要收养你,但你父亲见他们不幸,还是承诺了。”景夫人淡淡道。
一向以来,谭少毅和景家便是横在她心头的两根刺,现在谭少毅的这根刺拔了,景家的刺也拔了,她感觉欢畅,可恰好这类欢畅是不能和人分享的,她如果不自娱自乐一下,必定要憋坏了。
景珠接过来一瞧,是是一枚小小的羊脂玉印章,上面刻着“雪山云华”四个字。
热热烈闹的一顿饭吃完,趁景老爷带着谭少毅去书房说话,景夫人也把景珠叫到了阁房,屏退下人,亲身交了一样东西给她:“这是你爹娘把你拜托给我们的时候,放在你身上的东西,你把它收好。”
景婉归去了,景珠的好表情却持续了好久,谭少毅看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跑来跑去的筹办礼品,筹办回娘家的时候带归去,和前两日无精打采的模样判若两人,不由感觉奇特:“如何这么欢畅?你mm来讲了甚么?”
即便如此,这十几年的心疼不是假的,虽不是亲父女,却也有斩不竭的亲情。
景珠也有所发觉,但也没感觉悲伤,毕竟不是亲生父母,不成能苛求太多,像现在一样能亲亲热热的聚在一起说话用饭,而不是老死不相来往,她内心已经很满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