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外恩宠,这是第一美人该有的殊荣!
说她坏吧,她倒是从未动过坏心眼儿,也并非成心挑衅皇后或其他嫔妃,也从没在皇上面前说别人好话,只纯真的活在本身天下里;
“我的傻女儿呀!”沈母恨铁不成钢,真想扒开她脑筋看看内里装的是甚么!
为首官差冷着脸,举起手中令牌,“向子珩身为翰林官员,编撰史册恭维前朝暗讽当今,触怒圣颜,有负朝廷及天子信赖,传圣上口谕:向子珩拔除功名撤职入狱,充公全数家财!”
【皇上都亲口说了不需去,我为甚么要违逆皇上呢?若让皇上晓得,岂不怪我不听他话,嬷嬷您老说皇后如何如何,可这宫里最大的不是皇上吗,就是皇后不也得听皇上话吗?】
说到这个,嬷嬷也长叹短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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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子珩松了口气,终究逮到机遇的他辞职拜别。
方柔不时抬眸看向劈面的未婚夫,羞答答低下脑袋。
本觉得一次平常不过的出行,却不想这一走再没能返来。
终究挨到了宴席结束,而向母并没有送客的意义,与方家母女聊得热。
沈云姝撅了撅嘴,并没有被母亲的话震慑住,“她们有子嗣如何,女儿现在还年青,皇上也合法盛年,女儿有孕是迟早的事,一样有依仗。”
唉,想来想去,只能说这女大家不坏,就是太没脑筋了。
到底是未嫁女子,禁不住这直白的言语,方柔脸红彤彤的。
“姝儿这孩子不坏,就是从小被我们庇护得太好,不通情面油滑,脑筋心性过于天真老练,还请嬷嬷今后多把守些。”
向夫人眉头一皱,被这场面惹慌了神,二公子向子胥挡在前,“尔等何人,朝廷官员府邸岂容你们猖獗!”
彼时,几位主子和方家人还在正厅,管家慌镇静张跑来,禀报的话还没来及说出,就见乌泱泱官差涌了出去。
本是喜庆日子,可看到母亲请来的人向子珩心中不快,但碍于母亲生辰,却也不得不陪着。
“女儿,你现在深受圣宠,这后宫眼红的嫔妃多了去了,这可对你不好!”
“人家她们都是宫里白叟,又有子嗣傍身,根底已深,君王在不在,有无恩宠都无所谓了,你比不得!”
说这话时,眨着水汪汪的眼睛,透着那么一股子天真纯洁,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,让人想活力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