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止!”
上一次见二哥,还是他穿金戴银回家那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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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宫?”嬷嬷一挑眉,不明白这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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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温婉清丽的人,向子胥眼神从未有过的和顺。
凌骁冷静转开身,“不是甚么大病,过几日就好。”
“大人他……他,他怕苦!”
看着平日顶天登时的男主子一副被非礼模样,喜鹊赶紧退出房间。
【果然是妾室肚子里爬出的东西,骨子里的轻贱,我没有你如许的哥哥,今后别说你姓向,你不配】
言欢大步上前接过药碗,“你在干甚么!这是给你治病的药!”
没推测女人会这么卤莽,凌骁转开脸,皱眉呵叱,“你这女人,听不懂我的话吗!”
主仆俩到书房的时候,就见凌骁正端着药碗,筹办将药汁倒入花盆。
本相已查明,向子珩委曲得以洗清,天子复其功名官职,重回翰林院,赐府邸。
面前光芒垂垂暗淡,爹娘的身影化为虚幻,耳边哭声越来越远,再也听不到。
嬷嬷揣摩皇后还陷在宫变惊魂中未走出。
得知动静的言欢朝书房赶来。
凌骁挣扎抵挡,摆布扭头避着药碗。
“实在扛着不住了才勉强用药,喝个药啊,就跟要命一样。”
持续数天在大理寺审案的凌骁受了风寒,返来便病倒了,连续两日不见好。
凄然的笑容泛着苦涩,皇后眼中潮湿,“皇上为她安排好了统统,把退路都想好了。”
言欢眼睛一眯,“这可由不得你!”
现在想来,他当日所作所为和说的每句话都是用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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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我喝,快点!”
言欢停下步子,“不吃药?怎会不吃药呢?郎中不是开了方剂了吗?”
“不吃药自是好得慢。”跟在身后的喜鹊接道。
凌骁连续几日忙于大理寺。
“是开了,但是我们大人他,他……”
“我…让您…绝望了,但我…对您的恭敬…和爱,从未…少过一分。”
男人无法又羞愤。
“小孩子都能喝药,你连个小孩子都不如吗?别废话,从速喝了。”
两人靠得太近,几近紧贴,女子身前柔嫩抵在男人胸上,跟着行动蹭来蹭去。
“如何回事,郎中也看了,怎就不好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