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与昔日无异的房间小院,浊音感慨,“这里是软禁地,不能张灯结彩,灯笼喜联一概不能挂红,委曲四妹了。”
“我晓得,事情既已定下了,原不该再多说,可娘内心老是感觉……”
“姐妹里最没出息的就是我,我不能再这么闲逛下去了。”
昨晚那些话本意想让她留在府里,却没想到弄巧成拙,这女人听了个半截,曲解了他意义,自作主张公开了和离一事!
向母一撇嘴,话中带酸,“看看,还没过门儿就护上了,今后还不得娶了媳妇忘了娘。”
“另有就是嫁给了本身喜好的人。”言欢顺嘴接过。
说着拍了拍儿子手,“可儿子你不一样,你还年青,宦途还长。咱家既已时过境迁,原是能够有更多挑选。”
三姐遭受祸事,无法嫁给现在丈夫;
另有小妹……
向子珩和婉如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。
“我承认婉如是个好女人。”
“至于凌大人,人家已功成名就,不需再靠联婚给本身助力。”
“太子是何人,那将来但是要做天子的,三宫六院妃子多了去,只要不是娶正妻,天然无需在乎对方家世。”
婉如笑了笑,“我不在乎那些,爹娘在哪儿家就在哪儿。”
得知言欢已将和离一事奉告父母,凌骁傻眼了。
“这话说得对,但也不对。”向母谆谆安慰。
想到这儿便感觉对不住孩子们。
成了太子的人,今后也没机遇再醮,亦做不了正妻,婚宴嫁衣此生是无缘了。
给客人添茶的言欢看出父母顾虑,赶紧表态。
从宋家出来,向子珩笑意就没下过脸,可向母却没那么欢畅。
她不会忘了自小孝敬慎重的儿子为了婉如死命退方家婚事,那样的儿子是她从未见过的。
“儿子重回宦海,婉如到底是罪臣女,说句不好听的,连个浅显女子都不如,你娶”
“我爹娘是罪臣,住的处所不好安排主子下人服侍,我跟着他们住,也便利照顾。”
“他们身份如此高贵都不介怀,我一小小翰林官员又有甚么资格嫌弃,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