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非常讨厌这个老婆,本身本是美意救人,却摊上这门婚事,也是以负了敬爱之人,痛苦不已。
薛姨娘刚入府时,仗着做侍卫的家兄对宁王有拯救之恩,又知王妃不受宠,几次挑衅,嫡妻的贤德终让她心折口服。
又是这副模样,结婚三载,丈夫从未给过她一丝温情,他恨她,又怎肯施以援手,深深的有力感袭来。
和离不是光彩事,分开这天,宋浊音低调从后门出府。
听了她的体例,宁王考虑再三后承诺下来,当日便进宫向天子讨情。
只是让宋浊音不测的是,对方会将休妻改成和离。
或许是宁王心愿达成的高兴,也能够是对她捐躯救妹的感概,亦或是面对这个冷了三年的老婆,心底仅存的一点知己,鬼使神差的在最后一刻大发慈悲。
在这里糊口了三年,没想到分开之际为她送行的是两名妾室,她打动了府里统统人,唯独打动不了那位宁王。
零零散散的银票金饰加起来不过百余两。
看到这些,想起当初赐婚圣旨下来后府中景象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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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整半日,书房大门始终紧闭,没有任何回应。
萧瑟——就是他对这个心机庶女的抨击!
再不是相府令媛,没有充足钱雇养下人,除一名贴身侍女外散了其他陪嫁人马。
门口守着的小厮再也看不下去,挪步上前,“王妃,王爷不知忙到几时,您还是先回房吧,把稳身子。”
王姨娘大喜过望,这才回过神,从速跪到夫人跟前叩拜。
“王爷放心,这些妾身都会为王爷想到。”宋浊音神采果断:“妾身有体例既让出王妃之位,又不辱王爷清名。”
门口保卫将人送至马车旁,帮着把施礼放在车上,安妥后,朝宋浊音恭恭敬敬行一礼,宋浊音欠身回礼。
“依常例入教司坊”宁王说的轻描淡写。
宁王头都不抬的看动手中书,一副事不关己,“丞相结党营私贪赃枉法,本王作为半子避嫌都来不及,如何再去帮你母家mm讨情。”
又过了一个时候,房门终究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