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说话,但听对方接着道:“圣令已下,任何人不得变动。”
看到这些,想起当初赐婚圣旨下来后府中景象......
刚要踏出府门,听到身后有人唤她,两名穿着讲究的年青女子快步追来。
宁王视若罔闻,目光仍没从书上移开。
门口守着的小厮再也看不下去,挪步上前,“王妃,王爷不知忙到几时,您还是先回房吧,把稳身子。”
在这里糊口了三年,没想到分开之际为她送行的是两名妾室,她打动了府里统统人,唯独打动不了那位宁王。
宁王这才放动手中,抬眸正视面前人。
宁王头都不抬的看动手中书,一副事不关己,“丞相结党营私贪赃枉法,本王作为半子避嫌都来不及,如何再去帮你母家mm讨情。”
冰冷的言辞是不容置疑的语气,将宋浊音要说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归去。
他曾非常讨厌这个老婆,本身本是美意救人,却摊上这门婚事,也是以负了敬爱之人,痛苦不已。
天子开恩,免除丞相四个未出阁女儿入教司坊,贬做百姓。
......
当明天子还算仁慈,宸妃又是宠妃,宁王在父皇面前也算得脸。
因而遵循商定,伉俪俩上演了出王妃违逆不顺丈夫戏码,宋浊音担下妒妇名声,宁王名正言顺将之休弃。
和离不是光彩事,分开这天,宋浊音低调从后门出府。
再不是相府令媛,没有充足钱雇养下人,除一名贴身侍女外散了其他陪嫁人马。
“你小娘是侧室不在放逐内,可她死活非要跟随跟着北上,丞相能活已是荣幸,此案木已成舟再说偶然,好自为之吧。”说到这里宁王已有些许不耐。
或许是宁王心愿达成的高兴,也能够是对她捐躯救妹的感概,亦或是面对这个冷了三年的老婆,心底仅存的一点知己,鬼使神差的在最后一刻大发慈悲。
零零散散的银票金饰加起来不过百余两。
门口保卫将人送至马车旁,帮着把施礼放在车上,安妥后,朝宋浊音恭恭敬敬行一礼,宋浊音欠身回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