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这两口儿是不筹算等闲放过此事,向母不知如何是好,决定与儿子商讨一番。
“侄儿,话不是这么说的。”三夫人不瞒这回应。
三夫人抽回击,慵懒地靠在椅背上,“那我可先把丑话说前头了,入府那日,一碗绝子汤少不了她的。”
三夫人越说越气。
“少贫嘴”三夫人斜目瞪了一眼,“别忘了承诺我的事。”
向母也气短了,“也是我管束不严,实在婉如那丫头常日一贯稳妥,此次是个不测。”
徐妈妈领命下去。
“两位夫人,没有把守好册本是奴婢的错,那本书值多少钱,从奴婢人为里双倍扣吧。”
目睹当家主母要松口,婉如从速站出来跪在堂中叩首。
给三房形成了困扰,大夫民气里也过意不去,弟妇也没提别的,只说要把婉如要畴昔服侍几日,这么点要求她做嫂子的那里好回绝,本也是自家理亏在先。
向家正厅里,三房夫人尖细的嗓音说着话,脸上挂满愠怒。
“你们先坐会儿,我去去就来。”
婉如顾不得身上疼痛,赶紧上前把书捡起。
没一会儿,向母返来了,身边陪着向子珩。
婉如单独靠在墙边,闲来无事翻看动手中书。
“这话本倒是风趣儿。”
“意不料外的事情已然如此,她是脱不了干系。”三夫人忿忿不平,“要我说,也是大嫂过于仁慈,您平时对下人太宽范,这些人才如此毛手毛脚。”
现在大夫人外出,都是让婉如跟着服侍,身边丫头姿色出众,也是给仆人长脸。
子衿咯咯笑起来,朝兄长吐了吐舌头,提起笔在宣纸上写着。
次日
一声惊叫,婉如倒地,胳膊肘重重磕在地上,那人也踉跄倒下,手中泔水桶哗地散地,一地狼籍,被抛出的书淌在水里。
“放心,这一点为夫哪次失期过。”拉起老婆手团在掌心奉迎着,眼睛笑眯成条缝,“只是,别把人折腾坏了,不影响服侍我就成。”
向子珩朝婉如走去,凝睇着她的目光暖和中带着一丝赏识,“你读过书?”
三老爷一脸谄笑,靠近老婆,“夫人贤德,为父能得妻如此实乃三生有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