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母想了想,“大抵就这些,归正我是对劲了。”
是以,他们对小半子的期许便是:品德正,有才调,家世不要高过自家,但也不能太差,既能包管女儿衣食无忧,又不会自视甚高。
大女儿不承认,“除了这些以外母亲可有探听其他?”
大女儿说这话方母并不奇特,这都是女儿的血泪呀!
“这位幺女唤作方柔,边幅端方,文静和婉,那女人但是一等一的好,多少人家求之不得。”
方母滚滚不断地跟女儿说着向子珩环境,十六岁的方柔娇怯怯听着,清秀小脸儿垂垂出现红晕。
过门后,这些通房成了妾室,又接踵生下后代,一个个仗着跟郎君有情分,全不把正妻不放眼里,女儿日日跟这些小妾们打擂台,姑爷一昧的宠妾灭妻,女儿真真是受了大罪。
“依我说,母亲可得探听清楚了。”方大蜜斯再当真不过。
“母亲真是胡涂。”大女儿抱怨,心直口快的人藏不住话,“天然是内院啊,大户人家公子哪个结婚前没个通房,这位向至公子房里有多少您可晓得?”
方家不计家世,如此清正,这般汲引看重,此番诚恳实在可叹。
“我是高嫁,在夫家受了气您二老不好寻去说理就罢,可mm是低嫁,若还拿不住对方,那不是笑话吗!”
方母也难堪,“向来没有听过哪家女人订婚前,要求夫家把屋里人打收回去的,这要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,弄不好还得给女儿扣个善妒名声。”
听着对方叙说,向母越听越对劲。
儿子虽在云州才学盛名,可到了春闱之时天下才子云集,脱颖而出哪儿那么轻易,万一落榜岂不错过门好姻缘。
向母也没太大野心,即便儿子中榜,都城的达官权贵她还真没想太攀附,男女两边家世过于差异,自家少不得被拿捏,这事理她懂。
“方大人早有耳闻,这是瞧出你家公子将来定有大出息,提早物色半子。”
这话倒也在理,不然等才子们金榜落款,榜下捉婿之时都被都城的高官权贵抢走了,六品官员们哪儿能捞获得,天然是提早策划,这事儿不希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