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女人正对峙,听到外头来报宁王来了。
听到宁王呵叱,一众下人这才赶紧上前。
宸妃肃眉冰脸,沉默不语。
“妾身刚进府时不懂事,也失过端方,宋氏王妃贤德,宽大御下,有她在,后宅妻妾敦睦,而现在”
安雪一见,立马哭哭啼啼投入宁王身边,控告着赵灿变相夺走她管家权罪恶。
曾经阿谁和顺似水的人怎得如此恶妻,“把王妃带归去!”
“王府账目含混,出入不平,到处亏空,妾身闺中时虽学过管家理事,可面对此也实难动手,妾身怕迟误王府重担,孤负娘娘所托。”
肝火窜顶,她是再也忍不了,一双眼睛血红,“你这个贱人,看我明天不废了你!”
“姐姐曲解了,妾身本意是想将掌家权还给姐姐的,也好保全姐姐颜面,不想娘娘执意诘问,当时环境,妾身不得不说,妾身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弄成如许。”
出来后的人走在抄手游廊,看着偌大王府竟一时不知该往那边去,踌躇再三后去了薛姨娘处。
“赵侧妃这个贱人!”
“妾身转头会跟姐姐解释清楚的。”
“王爷不要怪姐姐,姐姐也是一时活力。”
相较安雪的咄咄逼人,赵侧妃显得格外舒畅,捋了下耳边发髻,“姐姐本来讲的是这个啊。”
赵灿笑得轻松,“姐姐说的那里话,再者,说到底也是您本身管家倒霉,把账目弄得一团糟,又骄奢享逸,妾身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,最后弄成如许又怪得了谁,正所谓天作孽犹可为,自作孽不成活。”
瞧她欲言又止的模样,宁霸道:“你可不是个说话吞吞吐吐的人。”
宁王面色幽沉,声音毫无温度,“你身为侧妃,若发觉府中有任何题目该抢先向王妃禀报,王妃措置不了,另有本王,不需超出我们跟宫里传话。”
“从速把她们拉开!”
赵侧妃惊骇,“王爷,妾身不是”
“都是妾身不好,姐姐活力妾身了解,姐姐要出气妾身都愿受着,只愿姐姐能欢畅,请姐姐惩罚!”
“堂堂王妃如此疯颠无状,成何体统!”宁王头疼欲裂。
“避子汤?她竟然给你们喝这些?”宁王惊奇。
赵灿被推倒在地,安雪抡圆了胳膊厮打,地上人声声惨叫却涓滴不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