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样的。”武帝低声严厉道,“双生子大凶,就是因为一胞所生,谁长谁幼本来就不好说,先被抱出来的那人失了性命,如何会不妒恨活下来的阿谁?所谓大凶,也是如此。老五做储君,必然会给齐国带来大祸。”
穆瑞有些想笑,“换做其他皇子,怨灵就会放过他们?”
穆瑞感觉,武帝必然是越老越胡涂,就如许的胆量,当年还敢亲下密旨诛杀一子?可贵一次狠心,折磨着他近二十年。
程渲点头道:“五哥应当晓得,贤王在几个皇子里,对你最另眼相待。”
晌中午分,程渲捧着油纸包摸进冷巷,见四下没人,敏捷的小跑进旧宅,推开屋门闪身出来,后背顶住门哐当关上,低低吁出口气。
穆陵透暴露一种庞大的神采,“大家都说贤王圣名,但我却感觉他有些奇特。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但恰好贤王就是从无错误的圣贤。我自小不得父皇爱好,恰好贤王一视同仁,还经常为我和母妃争夺,母妃说贤王刻薄,但我总感觉…他对我们母子像是有所图谋。”
唐晓才要开口,衣袖被穆瑞悄悄拉住,穆瑞低语:“太子这时候不便出来,走,去贤王府说话。”
——“五哥…”程渲才一开口就被穆陵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