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福朵断断续续听着内里的动静,不时扭头去看,不晓得甚么时候脸庞也被泪水打湿,心如刀绞。
――“等你重回皇宫,夺回储君之位,没有人会在乎你脸上的这道疤。“
刺墨抱紧朝思暮想的女人,悄悄吻了吻她渗着虚汗的额头,“我们俩,就我们俩,回蜀中去,再也不分开。”
――“工夫如梭,深宫蹉跎时,恨不能一夜就白头老死,每天活的和行尸走肉一样,又有甚么意义?但是…”萧非烟如少女般含笑看着刺墨,“见到了你,又俄然想时候过得慢些,苦熬半生,晓得你内心是有我的…刺墨,你是神医,你必然能够让我多活些日子,我不怕死,我只是不想才见到你,又要分开你。”
“非烟…”刺墨泪眼昏黄,低哭出声,“非烟,我也是,我也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