躬下身子将她堵截的青丝从地上捡起,揣入怀中,“女子的头发岂是随便剪的,今后不准做再做傻事!”
拦腰讲秦玉拂抱起,朝偏殿而去,夏侯溟已经认出,秦玉拂手中的匕首,恰是当初易寒用来雕镂桃木的那一柄,秦玉拂如此也是易寒的重视。
秦玉拂起家的同时,从怀中取出匕首,阮豫章马上竖起鉴戒,觉得秦玉拂要刺杀与他,也太自不量力。
“大司马,如此揪着婚约不放所为何事?”
“你不是该在后宫里,做皇上的妃子吗?”
秦玉拂坐上了易寒的马车,易寒将她送至冷宫四周,看着她走进冷宫,直到没了踪迹,方才分开。
既然事情没法在停止下去,秦玉拂缓缓起家。
秦玉拂跪在地上,“皇上,请三思!不要因为民女,害得皇上落空民气,让朝臣寒心。”
秦玉拂见夏侯溟收回成命,“谢皇上成全!”
夏侯溟没有动,眸中蕴满氤氲之色,诘责道:“你为甚么要给她匕首?让她逼着朕就范,你晓得朕不忍心让她去削发,让朕颜面尽失。”
“皇上如此,只怕朝臣们还会反对!”易寒道。
夏侯溟将秦玉拂放下,他感觉秦玉拂与易寒越来越像,“拂儿,莫非你不想每日同朕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