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老夫人连连点头:“你做得好,就得如许。”
窦乐康去白鹤书院读书的事固然办的低调,但窦家高低还是很快就晓得了,窦老夫人看不到最心疼的嫡长孙便头一个要问,得知有这番好机遇也是喜不自禁。
惠雯连连点头:“大夫人也是这么觉得的呢。”
跟着窦大夫人时,惠雯内心只大夫人一个主子,现在跟着令珠,又只听令珠的话,再加上她本来就是大夫人院子里的丫头,熟人多,很快就把事情的委曲探听清楚了。
一样都是窦家人,凭甚么她的齐光就摔断了腿躺在床上转动不得,大房那边就有这么好的机遇?
“有了鹤山先生的指导,乐康的前程是不消愁了。”窦大老爷捋着髯毛,满脸的笑容,他是打心眼里欢畅。
“甚么?”窦大老爷揉了揉眼睛,另有些含混呢。
令珠底子就不晓得甚么“鹤山先生”,更是胡涂了,窦二夫人见她如此,更是认定了她不肯帮手,到底按耐不住脾气,摔了两个茶碗,拂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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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珠却如有所思,叫了惠雯出去,在她耳边叮咛了几句话,惠雯连连点头,跑着去了。
现在有了鹤山先生的指导,贰内心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,并且还悄悄欣喜,因为窦乐康跟着鹤山先生读书,即便没有正式收徒,也算是半个弟子了,那和陈泰铭这些大官也就有了师兄弟的情分在,今后窦乐康在宦海行走,有了这一层庇护,定会无人敢惹,说不定还会被陈泰铭等人帮扶一把呢。
程锦月晓得的和窦家人晓得的差未几,不过是引凤楼当年如何的繁华昌隆,厥后又是如何的一夜式微。
窦大老爷听得一愣,也渐渐复苏了,犹疑道:“你是说,令珠背后的那股权势还是恩仇清楚的,你待令珠好,这好处便落在了我们身上?”
第二日一早,满怀冲动的窦大老爷和窦乐康便一起坐车去了白鹤山,早晨就只窦大老爷一小我返来,白惊鹤留窦乐康在书院读书。
令珠听得一头雾水:“您这是在说甚么?我如何听不懂?”
为甚么大夫人会这么觉得?
她是个直肠子,也是个急性子,当即便跑到了采荷居去找令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