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月这么一解释,令珠就明白了,本来是权贵后辈之间的集会罢了。
“这老鼠也挺成心机的,不去偷吃的,反而偷一幅画。”令珠想想便感觉好笑。
马车一起往城中驶去,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。
“老夫人会同意你去拜见文会抛头露面么?”令珠道,如果女子也能够插手,那她也必然要去见一见这位忘忧先生。
令珠下车一瞧,竟是个陌生的小院子,她迷惑的看向费嬷嬷:“这是在哪儿?”
刚才还一副奴相的费嬷嬷转眼间变了一副凶恶嘴脸,推搡着令珠进了屋子,用一早筹办好的绳索把令珠绑在了床上,令珠力小体弱,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,惠雯哭着要来救她,也被车夫给制住了,用绳索一绑,丢在马车上。
归正窦家把人丢在这寺庙里不闻不问,她喜好,把人带走了做客,谅窦家也不敢说甚么。
令珠感激程老夫人和程锦月对她的体贴,慎重的伸谢了,这才和惠雯一起坐上了窦家派来的马车。
可没想到,程家解缆的那一日,窦老夫人却俄然派了最得力的费嬷嬷来接令珠回家。
程锦月也道:“我们约好了一起去插手文会的,你可不能失期。”
“不敢不敢……”费嬷嬷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,今儿她如果不把表女人带归去,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,她一咬牙道:“程老夫人,您不晓得,我们老夫人身材不适,就是因为思念表女人,您抬抬手,先让表女人归去尽尽孝心,等老夫人病好了,您再派人来接,如何?”
颠末这段日子的相处,程老夫人也非常爱好沉寂懂事的令珠,本来只是孙儿的拜托对她多加照顾多了,现在倒真有几分把她当作孙女对待的意义了,是以很欢迎令珠去程家做客,乃至发话让她多住一段日子。
费嬷嬷从速告饶:“老奴领了差事来的,必然要把表女人接归去才行,求老夫人发发慈悲,别叫老奴难堪了。”
“真是神了!”程锦月赞叹,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,“忘忧先生也是这么说的,广平侯府的宅子的确年久失修,不但是库房,其他屋子也有老鼠洞,只是大师都没往这上头想罢了,厥后广平侯让人去翻那老鼠洞,不但是那幅画,还找到了其他的一些小玩意儿,若不是瞥见,压根不晓得被老鼠给偷走了。”
程锦月的聘请正中令珠下怀,是以她很痛快的承诺了,又细细的听浊音阁文会有哪些端方,忘忧先生又有哪些轶事。
令珠的心都凉了,看着一脸凶暴的费嬷嬷:“程老夫人说了过两天要接我去家里做客的,你们不怕没法儿交代么?”
“不求他帮手也要见一见啊,那但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!前次我哥哥也是花了很多工夫见找到他,可贵他主动露面,去求见他的人趋之若鹜呢,此次的浊音阁文会必定热烈!”程锦月就是小孩心性,喜好凑热烈罢了。
“我叫她去我们家做客,又是刻苦享福去的,如何,令珠去我们程家,你们家老夫人还不放心不成?”程老夫人神采一沉,声音里的严肃和不满显而易见。
“令珠,你和我一起去吧,以你的棋艺,到时候定能艳惊四座,客岁元帅府的姜爱莲跟着她哥哥姜暇去插手文会,传闻也是因为下棋好,她就自封了第一才女的称呼,你可比她短长多了,定能把她比下去!”程锦月眸子一转,俄然拽上了令珠。
程锦月也笑个不断:“大师也都这么说呢,不过忘忧先生的名声也传出来了,前次我哥哥把祖父赠他的印章弄丢了,并且是在大街上丢的,如何也找不到,又去求了忘忧先生,也是忘忧先生给找到的呢,他要了五十两银子,花了三天就把印章送到了我哥哥手上,你说神不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