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不是母女,有些话也只能点到为止,看到令珠如此顺从,窦大夫人也不好说甚么,只得让她归去,没多久就打发人送了一块能随时出门的令牌来。
七哥问她为甚么要寻觅程顾,七哥还奉告她不要再寻觅程顾……
“你就是令珠?”白蕙兰惊奇的看着令珠,忍不住笑起来,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还在襁褓当中呢,没想到长这么大了。”
忘忧先生所说的白夫人恰是白惊鹤的女儿白蕙兰,他和令珠说了一起白惊鹤的事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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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珠痛苦的抱住了头,她真是太笨拙了!
“令珠,你毕竟是个女儿家,如果三天两端的往外跑,还夜不归宿,只怕不当。”窦大夫人有些踌躇。
固然没问出本身想问的,让令珠有些绝望,但也晓得了很多其他事,也算是一个收成了。
“令珠!你要沉着!就像你说的,你也想为引凤楼洗清委曲,可你瞧瞧你本身,如许的沉不住气,又如何能成大事?难怪程顾甚么都不奉告你就一走了之,他就是奉告你了,你也只会拖累他!”忘忧先生的语气有些峻厉,却让令珠止住了哭声,沉默下来。
“引凤娘子活着时,曾有很多王谢闺秀慕名而来,但愿能得她指导棋艺,这位白夫人便是此中的佼佼者,很得引凤娘子的爱好,只是她幼年丧夫,现在回到娘家守寡,也没有再嫁。”
“夫人,您放心,忘忧先生的品德我是信得过的,对外只说我跟着先生学习,别人也不会说甚么的。”令珠晓得忘忧先生在都城人中间里的分量,大师只会恋慕她的运气好,能跟着忘忧先生学习,而不会去思疑忘忧先生的品德。
“丫头!别难过。”忘忧先生看到令珠泪雨滂湃的模样,模糊猜到了甚么,叹了口气道:“不管柳七是谁,他既然返来了,定是要替引凤楼洗清委曲,你们也迟早会有会面的一天,要晓得,背负着如许的血海深仇,他定然非常辛苦,你要谅解。”
令珠不太会和人打交道,也不晓得该说甚么,遂只是笑笑,并没有接话,反倒是白蕙兰,像是翻开了话匣子,忍不住追思起旧事来。
“您晓得引凤楼曾经和谁结过仇么?”令珠摸索道。
如果能等闲的晓得引凤楼曾和谁结了仇,只怕这委曲也不会担搁到现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