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令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我们还没查清呢,另有乐康,现在在白鹤书院读书……”窦大老爷的确有些难堪了,若论做买卖,他当仁不让,可像如许探听动静的事,特别还是十年前的触及谋逆的旧案,的确需求一些过硬的干系,情愿帮手的不知情,知情的他也不熟谙,不敢冒然相托,这就担搁了。
窦老夫人的小姑子十几岁就被选入内宫,在先帝的一众嫔妃中算不上得宠,也没有子嗣,但好歹安然,能够在宫里保养天年,若不是有抄家灭族的大事,窦家人普通不肯等闲去打搅她。
窦老夫人固然大怒,但事已至此,也只能如许了,气的让令珠归去闭门思过,不准再出门。
两个高大漂亮的青年一边闲谈一边回了书楼,持续喝茶。
定南侯府的宴席结束了,回家的路上,令珠没说话,窦家三姐妹也都没说话。
“本来只是看着程顾的面子上让锦月对她多加照拂罢了,没想到这女人竟如许风趣。”程锦川也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感慨,前次在浊音阁见她棋艺那样高超已经够吃惊了,没想到本日更吃惊!
等把几个女人打发走了,屋里只剩下窦大老爷佳耦,窦老夫人这才道:“令珠的事还是得早些处理,不能总这么拖着,我本来还想听老迈媳妇的,得饶人处且饶人,可你们瞧瞧,她可真能肇事,现在把姜女人获咎了,她们天然不会找一个小丫头报仇,只会把气撒到我们窦家头上。”
程锦川见场面规复了普通,这才松了口气,拉着薛长安要走,却见向来狷介自大的薛长安满眼的笑意,脸上竟然有几分佩服:“这位令珠女人比我设想的风趣多了,本来只觉得她是个才女,没想到还这般……”
等归去了再写这四个字,不消让姜爱莲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,也算是程锦川给姜暇和姜家的面子了。
窦大夫人也急了,赶快道:“不是说你做的不对,而是姜女人不是我们获咎起的,她的母亲荣善郡主更不好惹,且她们母女两个,心眼小又记仇,你看有谁敢招惹她们?远远躲着还来不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