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钱老爷,我情愿跟你归去。”紫云决计已定,答复的干脆利落。
钱太少陪笑道:“让县太爷笑话了,只因钱某有些家务事要办,不想轰动了太爷,实在是忸捏!”又言道:“太爷有所不知,钱某前日正要迎娶一名新夫人过门,不想这寺里的和尚,竟然……”
众仆人得了仆人号令,举起棍棒朝着智清劈脸盖脸就要打来,那惠法师父见钱老虎脱手,怕智清一时亏损,也带着护寺的僧众一拥而上,两拨人马嘁哧咔嚓、兵兵乓乓打作一团。这惠法师父精通技艺,也曾教寺里的和尚们一些拳脚,是以打斗起来,寺院一方并未亏损。
曹县令向来尊佛敬道,也单手躬身行礼,言道:“惠明师父不必多礼,我是受老方丈之拖,前来解贵寺之忧的!”
惠明言道:“智清言之有理。”又对紫云道:“紫云女人,你且先回寺中,你的事,我寺中僧众自会为你做主!”又叮咛二门徒智能道:“智能,你快扶紫云女人到庙门里去,不要再让她出来!”
“师父,我们不能让紫云女人下山,她若进了钱府,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,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,我们决不能见死不救!”
“好了,好了,你别说了,此事我早已晓得!”曹县令没等钱老爷把话说完就伸手让他闭上了嘴,言罢他又向戒台寺僧众走去,来到惠明面前。
“你们几个,还愣着干甚么,快把那丫头给我抢过来,绝对不能让她跑了!”
“啊!…”一个和尚肩头挨了一棍,正欲退出这场厮斗。
“智清哥哥,感谢你救了我,也感谢寺里的师父们收留我,只是云儿命浅福薄,不能酬谢你和各位师父们的恩德了。云儿本是歌楼妓坊的风尘女子,不值得各位师父们为我冒如此大的风险,我还是下山去吧!”说罢泪如雨下。
“没甚么‘但是’的,我们虽是佛门弟子,但也不是贪恐怕死、冷眼旁观之辈,像钱老虎如许的恶人,我们绝对不能跟他让步!”说罢便又回身对惠法言道:
众小厮只是一愣,便听到钱老虎唤道:“怕他何为,给我打!”
“但是……”
“紫云mm,你说的这是那里话,我不是跟你说过吗,你的事情我不会不管的,至于说冒风险,你也不必担忧,这钱老虎何如不了我们,他不就是想打斗吗,我们作陪便是!你可不能犯傻啊,你走错一步,可就毁了一辈子啊,听我的,乖乖回配房里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