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杰一呆,看向姜寒玉不解的问:“但是儿子亲眼看着父亲命人打的你,还将我给禁足,他不是始作俑者,那是谁?”
这个刹时,云想容恨不得直接杀了姜寒玉算了。
“娘没事,你好么?你爹有没有难堪你?”姜寒玉赶快点头,勉强笑道。
云想容并不感觉姜寒玉这话是胡话,她方才的惊骇和错愕不假!
姜寒玉看到云杰不高兴的模样,也是微微一怔,缓了缓,低低道:“傻孩子,你毕竟是老爷的孩子,他是你父亲,便是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,你也不当那么说他。要怪,就该怪始作俑者!”
这些日子他也不好过,被禁足,有人守着,要不是偷偷跑出来,他也见不了姜寒玉。
无所谓的耸了耸肩,云想容淡笑道:“没干系,能看着你死在我前面,也是不错的事情。姜寒玉,好好享用本身剩下的光阴吧。”
姜寒玉总算是挣扎着重新趴在了床上,昂首看着云想容,痛恨道:“就算是我又如何样?现在我已经走到这般地步,你还能让我更惨吗?哈哈哈。”
回到云浮苑,云想容歪在美人榻上安息,做了个梦。
“娘,娘。”云杰走到床边,皱眉忍着难闻的气味,伸手推了推睡着的姜寒玉。
没有哪个女子不爱本身貌美如花的,姜寒玉一样如此。
这般苟延残喘,比死又好到那里去?与其每天这么活着,还不如死了洁净。
说完,云想容没有逗留的意义,直接回身朝着外头走去。
云想容冷酷的看着她,她便是不死,她和父亲就能得了好处去?
“不好,一点都不好,他才不是我爹,我爹才不会如许对我们呢。”云杰想到云轩毫不包涵的将他给禁足,顿时冷了脸,说。
姜寒玉仿佛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,猖獗的笑了起来,对着云想容道:“你想杀了我?那你脱手啊,每月我都会进宫去见皇后娘娘,这个月我去不了,娘娘自会起疑,我死了,你们也得不了好。”
第二天,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姜寒玉院子前面翻了出来,看着封了的窗子,眼中闪过一丝痛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