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覆在本身的胸口处,那边贴身藏着一根玉笛,是当初霍琛给她的,说是仰仗这根笛子就能去镇南王府见到他,请他帮手。
再说了,就算传出去了,也是有限的几个肱骨大臣晓得,她又如何得知?
霍琛面色微怔,抿唇看她,眼中染上了锋利之色。
马车到了镇南王府门口停下。
“嗯。”云想容应了一声,没有解释。
这实在不是正儿八经的镇南王府,只不过因为霍琛在这里住,便这么喊着了。
只是,如许天大的情面就这么送掉,她不甘心!
去找周牧,如果周牧出面请青阳高抬贵手,青阳或许会承诺。
云想容想着,面前蓦地一亮,直接出了门。
霍琛闻言眉梢微微上扬,嘴角一勾,仿佛是在笑,“哦?容容说来听听。”
“动用我给的玉笛,莫非就为了站在那边看我一眼?我倒是不晓得容容你甚么时候对我这般感兴趣了。”霍琛动体味缆子,手支着下颌看她,嗓音含笑。
云想容没有动,站在原地看着阳光下的霍琛。
脑中思路展转,再开口时,霍琛看向云想容的目光已然收敛了锋利,带上了三分冷酷,“夫人这话当真来得莫名,就算你从你夫君那边晓得离王去了蠡县,莫非还真能瞻望祸吉福凶不成,如许的打趣还是不要开的好!”
“去镇南王府。”云想容叮咛道。
他眼中光芒流转,神采看着是淡的,却叫云想容非常的烦恼。
“四皇子怕是已经解缆去了蠡县了吧,就拿他会在蠡县所产生的事情作为买卖筹马,请王爷帮一个忙如何?”云想容昂首看他,眼中眸光清澈,闪着自傲和果断,仿佛她所说的,就必然是会产生的。
她手掌摊开,掌内心温馨的躺着一支玉笛。
当云想容见到霍琛的时候,他正歪倾斜斜的躺在榻上晒太阳。
她忽视乱了节拍的心跳和微恼,沉着的开口,“我此次来是想和王爷做一个买卖的,我信赖王爷必然会感兴趣的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枉论皇室成员但是大事,慎言以免肇事上身。玉笛为信帮你做一件事情,这承诺还是有效,等你想到有何事需求我帮衬,再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