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瑞笑嘻嘻的接了,放在嘴边用力咬下一口,含混道:“才没有呢。对了,太子哥哥和二哥哥如何还没来啊。”
“好。”司徒瑞打量了她一番,见她除了神采略白,身上不见其他伤处,扶着她朝外走去。
“这个周郎,都说好了叫他本日来的,怎地半天还不来,真是急死人了。”蒋青暗自嘀咕着,不免有些抱怨。
“你是甚么人,如何会呈现在这里?”司徒瑞问。
“你干吗牵着我?我不是小孩子了。”司徒瑞不高兴的抬眼瞪云想容,不平气的说。
天子有七个儿子,就属司徒瑞最小,也最敬爱,最得人喜好,他也是至心喜好司徒瑞。
“嗯,是我多管闲事了。”云想容倒是笑眯眯的,不见半点痛苦的模样。
刚走出没几步,便有侍卫将他们围在了中间。
“是。”侍卫头领还是没有放松警戒,目光盯在云想容的身上,让开身子,跟在他们身后。
两人到了湖边,侍卫头领亲身撑着船带着两人畴昔画舫里,他还是不放心这个俄然呈现的女子。
司徒瑞奇特的看着她,略微扬着下巴,用得意的口气说,“你不怕我吗?我但是七皇子,你方才为甚么不向我施礼?”
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生硬,内心气得快扭曲了。这本是她给周牧筹办的机遇,不想这个云想容从那里冒出来的,竟然寻到了七皇子,看模样还得了他的好感。
他说完以后,决计眼高于顶的不去看她,却偷偷拿眼打量她。
让司徒瑞看着给手包扎好,云想容这才把他赶出去,换了身衣服,重新出来,牵着他的手朝湖边走去。
“七弟,你在那边嘀嘀咕咕的说甚么呢?”司徒炎看了司徒瑞一眼,轻笑道。
连云想容都来了,他如何还不来……
“这是我刚刚才熟谙的姐姐,都让开。”司徒瑞一脸稚气,提及话来倒是有模有样的。
但是旁的几个皇子,年纪已大,彼其间争斗不休,哪有甚么兄弟之情啊,除了好处和争斗,也再没有其他了。
不对,那信不会送到云想容手里,没到周牧的手上吧!
云想容垂着眉眼,掩住此中的笑意,司徒瑞这一说,倒省了青阳的思疑了。
云想容闻言发笑,抬手点了点他的鼻子,笑道:“一个小毛孩子,装甚么大人啊,从速给我收了去。”
“七弟来啦,快坐吧。如何还带了周夫人来?”司徒炎看到云想容和司徒瑞在一起,惊奇的开口。
按说青阳和他不对于,不该请他才是的。不过看到一旁坐着的四皇子司徒炎,内心便明白了。
“我是内阁侍读学士周牧的夫人,他明天又受邀来游湖的,我闲来无事,就来看看。”云想容说。
如果叫人晓得了她设想司徒瑞,到时以太后对他的护犊之情,怕是就算有皇后姑母讨情,她也免不了被惩罚。
司徒瑞皱了皱鼻子,瞪着她没吭声。
由司徒瑞牵着走到船舱里,船舱里的人纷繁抬眼看过来,云想容脚步略顿。
“你这个傻女人,就是你不救我,我也不会有事的。”云想容的手上药的时候,司徒瑞眼睛盯着她的伤口,倔强道。
霍琛一样也看到了她,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隐去眼中看到她的惊奇和欢乐。
“晓得了晓得了,你不是孩子。”云想容倒是不在乎他气鼓鼓的小模样,这么说着,却还是牵着他。
蒋青顿时大怒,正想开口,她身后的小楠赶快扯住她,凑到她耳边低低道:“郡主,七皇子是太后娘娘最宠嬖的皇子,获咎不得啊。”
张望了半天也不见周牧的身影,气得她直顿脚。
船舱外,船面上。
到了云想容的马车上,司徒瑞才发明,她的手心方才在树上磨破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