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邈脸微红,他那裤子早在窜改鱼尾的时候扯破了,这个时候勃-起,那根杵起来跟棍子似的玩意儿就格外较着了,有尾巴的时候还能用鳞片遮遮,现在这个状况但是一览无余的,他用手挡住,又不能硬按下去,只好本身深呼吸了几口气,想要静下来。
周泺游回船上,给顾邈拿备用的衣裤,站在船上的导游用一种我晓得的目光看了周泺好久,周泺难堪的扯着笑,还是解释道:“顾邈的裤子被刮破了,我给他拿条新的。”
周泺咳嗽了好几下,脸都涨红了,他粗喘了几口气,手攀附着顾邈,神采不太好,但是却很镇静。
色采素净的珊瑚簇拥在水底,藐小的鱼群跟着他们的到来被遣散,借居蟹吃惊似的爬到了壳里,海藻游弋在这个深蓝色的海中,周泺诧异的看着,不知不觉越潜越深,呼吸管的长度不敷,还是顾邈发明,把他给拉了上去。
这个时候有人过来了,顾邈连星空都看不成了,只能仓促忙忙地躲到水屋上面。
顾邈压住了他的手,附身,几个吻如雨点般落在了周泺的脖子胸膛上,他悄悄咬住周泺的喉结,周泺瞬然一颤,喉结应当算是他很敏感的一个部位,阿谁处所被牙齿厮磨,他立即就受不了了,身材就像被电流窜过,身材猛的生硬又不由自主地放松,满身的快感都堆积到了一个部位,下-身快速的勃-起,他伸脱手想要,可顾邈却卑劣的拉开了他的手,不让他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