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才刚牵着我的手往前走了几步,咨询处的阿姨就拦住了,她见我俩一脸焦急耐烦的解释说:“大姐,那孩子他们家人还在病院陪着孩子的妈,还都没过来呢。更何况那孩子现在也冻在冰柜里,你们是看不到的,畴昔了也没用,不如现在这里坐着。”
“我在这事情这么久了,虽说是事情职员吧,但是谁家又没有几个孩子呢,大姐我能了解你的表情的。”
我和我妈正说着话,这时恰好祁修远的家人纷繁都走了出来,妈妈跑了上去要和祁修远的奶奶说话,她大声喊了一句:“白叟家,求你就听我说一句吧,求你了。”
“妈妈你说甚么死不死的。”我握着妈妈的手,“安姚是你女儿,我也是你女儿,并且她还是我姐姐,她的心愿我如何会不想帮她完成,但是如果他们家就是不承诺,我们又有甚么体例。”
妈妈的话一出口,在场的几小我都定定地看着我妈妈,眼中透暴露了不满,阿谁老妇人一听我妈这么说明显是被触及到了悲伤处,哭得更是短长了,“我的好孙儿,年纪悄悄你如何就走了,你如何能让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