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这些呢?有没有干点儿别的?”苏静看着他,收敛了面上懒惰的笑容,“比如拐卖孩子,还比如殛毙雪娘?”
黄氏吁了口气,松弛了下来:“那如许我就放心了。这大户人家的锦衣玉食,不如平常百姓的粗茶淡饭,有相公疼,有后代绕膝……”说着四周张望,惊骇至极,“我的刘三郎呢!刘三郎呢!你们把他抓到那里去了!”
谢府里灯火透明,鼓噪不堪。大师都晓得大夫人在外偷男人一事了。谢明给气得胡涂,也不想遮着掩着,把黄氏带归去以后,立即家法服侍了一顿。黄氏被一边打她还不依不饶地一边骂,那眼神,视死如归无所害怕,直直盯着谢明,又哭又笑:“打啊!你有本领打死我啊!打不死我,你谢明这辈子都没种!”
“凶手若不是谢府里的人,那雪娘如何会死在谢府的坟场旁呢?”苏静迷惑道,“还是被人用谢长安石墓前的石狮子给砸死的。”
一些长年奉养鬼神佛的人,他们以鬼神之力作为信奉,一旦有需求就会写祈文,以表达他们的愿景,让彼苍鬼神能够闻声,然后帮他们实现。
毕竟这个天下上的男人千千万,口味各分歧。能够喜好黄氏那样张扬放肆的女人,该当是需求一点儿勇气的。
“这是甚么佛经?”苏静问。
“祈的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