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算洁净后,她来到外屋,柳媚烟已经一脸怠倦地躺在床上,身上盖条薄被,睡着了。
即便她刚才一度疼得眼泪都差点掉出来了,但在人前,她也是无懈可击的、身姿如柳、气质如兰的柳侧妃。
明天早晨,她“服侍”太子殿下一夜留下的瘀痕,好不轻易才变浅了一些,这下,又变多了。
而柳媚烟,底子不让本身去想如许的题目,因为她清楚,这类题目很可骇,这类题目的答案,更可骇!
待屋里没有别人后,清梅叫了几声“娘娘”,不见回应后,悄悄地拉高柳媚烟的袖子,一块块的瘀青,如此较着地印在白白净净的手臂上。
摸上去,好疼,她在家里也是令媛蜜斯,娇生惯养的,那里受过那么多的皮肉之苦?
本来……本来这才是娘娘得宠的本相!
柳媚烟眼波流转,楚楚动听:“嗯,殿下,您也吃一些。”
蜜斯,如果如许的糊口还将持续,你今后……要如何办呢?
宫人们都下认识地往柳媚烟的屋子望去,站在门后的柳媚烟却缓缓地关上门,世人只恍惚地看到了她如花般的笑容,只道她在无穷窃喜着。
眼泪掉下来,她坐在柳媚烟的床边,看着甜睡中那张兰花普通素雅清丽的容颜,想起当年在遥州时蜜斯天真烂漫、倍受宠嬖的模样,在内心冷静隧道:蜜斯,你放弃本来能够安宁悠然的糊口,背井离乡进宫,费经心机成为太子的女人,莫非寻求的,就是如许的糊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