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若卿实是累了,轻‘唔’了一声,不肯说话。

夏若卿心中一叹,手指微勾,回握指尖那头的另一段手指。

“此事严峻,需求从长计议。”夏若卿轻拍贺兰馥手背,轻笑道:“听更声近四更了,你若不累,我却倦了,先睡罢。”

夏若卿晓得贺兰馥话说得轻巧,南诏帝克日对贺兰馥颇多不满,若非仍顾及贺兰馥背后的北燕身份,早找个启事惩办了。彻夜既是怒惩,那强灌下的药酒只怕非止一二之数,药性之烈更非平常。现在寻不得药物解酒,彻夜怕是难过得紧。

“卿卿,你是当真不明白我的心机吗?!”

唯有夏若卿,瞧着帏帘裂缝,睁眼直至天明。

夏若卿一把将烹好的热茶夺过,换作瓶中雪水。

此言既出,夏若卿昏黄的睡意瞬息不翼而飞,怔了怔,强笑道:“这是南塘国的后宫,非是贩子菜集,岂能容人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”

“我陪你。这雪水冰寒能降燥,别喝热茶了。”

“我不会走的。”

贺兰馥越说越是高兴,夏若卿心却渐冷。她看得出,贺兰馥此言是当真的。

夏若卿心中蓦地一沉,面上未动声色,将贺兰馥迎入房中,又屏退了摆布,倒了杯清茶至贺兰馥身前,柔声问道:“彻夜不是陛下唤了姐姐畴昔?怎地这么快就返来了?”

“贺兰,我非榆木。”

而后香榻旖旎,万种风情,自不容外人道。

“但是……妃嫔逃离后宫,是连诛九族的重罪。我若走了,夏家……如何办?”

现在的贺兰馥好似柴上油,澜上风,炽烈热忱,那里另有平素的半点冷情?

“你说分开南诏,是回北燕?”

话未尽,夏若卿只觉手腕一痛,整小我前栽扑入一具滚烫泛满兰香的柔嫩躯体中。那具躯体紧紧锢住她,教她寸许都挪动不得。

语罢,贺兰馥面露自嘲笑意,道:“你既晓得了就出去罢,等会我模样怕是丢脸得很。这酒倒也无事,熬过彻夜药性过了也就好了。”

夏若卿对贺兰馥知之甚详,一转念就猜了个七七八八。公然贺兰馥接道:“我不肯喝,将余下的酒都摔了。南诏帝大怒,让我回了承明殿,不允人送药解酒,更不会许太病院遣人来看。”

“你怎地还不走?当真要在这看我笑话吗?”

贺兰馥也不该她,兀自将杯中茶水饮尽,又自顾连倒三大杯茶,一杯接一杯喝下肚去。

“你晓得没用的。”

贺兰馥倒是得偿所愿,仿佛还在梦中,硬撑着不肯闭眼,恐怕这是黄粱一梦,待天明后睁眼发明旁侧空空,才子渺渺。

“用不着传太医,我睡一夜明日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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