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那人转头来看,那里见到金意琅的人?金意琅踹倒她,早运起轻功飞上屋顶去了。
当下,屋里那群丫头婆子,分红两派,一派与梅儿靠近,一派与竹儿靠近,相互指责。
梅儿完整大怒,道:“你这甚么意义?谁去凑趣谁去?你倒是说清楚。”
金意琅已坐在屋顶,看她们闹热呢。
兰儿也说了:“梅儿姐姐服侍老太太,我们还落得清净。多少早晨日子,不都是我们几个服侍么?现在见篱竹园的来,姐姐倒殷勤,犯不着装这么个模样与人瞧。跟谁抢,不如说姐姐跟篱竹园的抢,何必牵三挂五的曲解人。”
金意琅知理亏,也知本身被人推算出来了,赶快抽身拜别。
因又觉着无趣,便调头往院子去,寻一处角落坐下,抬头脸看那满天星空。
只听那人“哎哟”一声,紧随的倒在地上。
竹儿没言语,便拉了拉兰儿,表示分开。
金意琅听瞧到此处,叹一声:“比后宫那些女人还可骇。可见,三个女人一台戏,真真不假。”
兰儿又说:“本来,我们也不想说甚么。都是看在眼里,嚼烂自个儿舌根这类事儿,我们不消说的。可见姐姐这般混发脾气,我真真忍不下去了。不打谎的说,竹儿姐姐没踹你,我没踹你,就连跟我们一块来的那几个小东西也没踹你。我们都巴心巴肺见你好,服侍好老太太,也服侍好北府二太太,今后,只盼姐姐你赏我们一口饭吃。姐姐,这般说,你可对劲?”
梅儿见兰儿说的有理,这才收声,沉着下来。
而梅儿也感觉没脸,半哭半骂,道:“就怕我抢了你的彩头,见不得我一点儿好。你情愿服侍,守着服侍好了。都归你们去!”说罢,梅儿伸开手臂,着力推开梅儿和兰儿等人,掩面哭,跑开了。
这会儿,菊儿领着几个丫头婆子出去,又是一番苦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