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氏又道:“若太太们不信,可把子素提过来问。”
郡主意秦氏被呛得无话,便道:“想是有甚么曲解,问清楚便是。两位太太切莫伤东、北两府和蔼。”
恰时,女人们传闻太太们在厅上大喧华,都过来瞧。
郡主意这等景象,知曹氏必然有甚么大事要闹,遂而,趁曹氏开口说事前,想抽身拜别,一时没个借口,因而想了想,说:“玳儿才用了药,我也不能久坐于此……”
秦氏作为东府一府之主,此时现在,颜面无存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说罢,曹氏眼睛红起来,哭出几声。
秦氏捂住胸口,再指向曹氏,连连说“你”,终究缓下声来,道:“我晓得,这么多年你不肯谅解我,那还不是北府你这位太太冤枉了我?我何曾跟你讨过一句?说你半句不是?”
曹氏用心拖着不说实事,先把一肚子委曲倒出来,惹人重视。
原是耻笑打趣曹氏的话,西府的郡主不知意,拥戴道:“老太太也没那么吝啬的,太太何必如许说。”
贵圆请过东府、西府、南府几位太太,另各处院里的姨娘也来了,独留女人们守在老太太和庄玳跟前。
曹氏一心想当着四位老爷的面诘责东府,谁知,上面的人说老爷们去祠堂给祖宗上香,她的设法落空了。实际上并无人晓得,老爷们分开寿中居,往僻静的议事厅议事去了。其中启事,怕只要郡主知里头的短长干系吧。
世人除了震惊,却也在料想当中似的。
幺姨娘道:“之前,大奶奶没过东府,还是北府二太太保的媒。论起来,东府该谢二太太呢。若论交谊,我们这位大奶奶跟镜花谢琂女人一道出去,是有些连累的。可现在,大奶奶究竟也是东府的人了,何必攀扯她呢,怕是报信的人看错了人听错了声音?”
子素到此,只是杜口不语,仍旧一副心高气傲之状,叫人看着非常不舒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