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感觉一把火在小腹处升了起来, 在酒精的催化下, 燃烧得更减轻烈。
“啪――”
琳琅差点笑出声来,面上还是做出了一副惶恐至极的模样,躲到了林惟静的身后,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角。
他胸口的血流淌到她的背上,炽热的。
飞溅的鲜血喷到他惨白的脸,开出妖艳的花来。
当他出来的时候,对方还是伸直在床头,被子被抓得皱巴巴的。
“滚!”
她毕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身高才堪堪到一米六,在林惟静的面前娇小得不幸,连抵挡的力量也像细弱的猫儿一样,被他毫不吃力就礼服了,双手绑住高举过甚顶。
颀长的手指略微扭转,就像拿他最敬爱的手术刀一样,将刀尖抵住了本身的左胸,微微刺痛,“不管如何,都想你谅解我。”
“明天的事,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她看本身满手的血,又禁不住尖叫一声丢开了刀。
床边是满地错落的月光,盈满了百合花的清爽香味。
“对,必然是梦。”琳琅催眠着本身。
林惟静想要瞒天过海,但是运气却恰好给他开了打趣。
他双腿一曲,直挺挺跪在了地上。
她背对着他,语气幽幽的。
对方转过甚,震惊看着他。
“妹夫,如何是你?!”
“咚!”
女人先是一愣,继而满脸通红。从他这个角度来看,她的脖子上垂垂爬上了诱人的红晕。手上的肌肤是那么的烫人,林惟静蓦地后退一步,掩住了鼻子。
男人神采暗淡,“对不起。”
林惟静俯下身来,将人悄悄抱起来,筹算替她洗一下身材。
四双眼睛在空中交汇,氛围顿时诡异得可骇。
眼看着要演变成一桩血案,琳琅赶紧跳下床,一把抓住了他握着生果刀的手。林惟静一愣,她趁机把凶器抢了过来。
她将脑袋埋进了膝盖间,纤细的后颈透着粉腻的光彩,像初生的小兽一样瑟瑟颤栗着。
他给琳琅开门出去的时候,刚好隔壁的一间房也翻开了。
她的惊骇让他不知所措。
“嗯……”
他干脆卤莽揪开了纽扣,纽扣四周滚落, 像珠子一样散落在地上,在夜里收回清脆的声音。
“噗嗤――”
内里没有开灯, 乌黑一片。红色推拉窗被翻开了三分之一, 欧式都丽气势的双层斑纹窗帘将内里的夜风挡住, 而明月却透过锦缎悄悄拜访。
“少杰……”
男人沉默了半晌。
她的长发如同缎子般乌黑娟秀,讳饰着冰肌玉肤。女人的脸上本来是气愤至极的神采,却因为他的这个行动而带上了几分慌乱,恐怕他像昨晚一样“乱来”。
柔嫩的,温热的。
看呐,多么完美的一对组合。
“咔嚓。”
像昨晚一样。
他指尖推着刀柄,面无神采又捅进了一分。
对方转过甚,冷静堕泪。
她尖叫一声,敏捷从他的怀里摆脱开来,扯了床单慌乱挡住了本身的身材,但是床上那一抹干枯如玫瑰红的血迹却愈发显眼了。
男人却拉开了门走出去,唐家的人还没起。他很快返来了,还带返来一把从客堂的茶几上抽出的锋利生果刀,残留在上面的汁水他用帕子擦拭洁净,雪亮的光影反射到林惟静的脸上。
他膝盖曲折, 一条腿压上了床。
无助,惶恐,惊骇。
这只猎物,现在是我的了。
利器穿透皮肉。
但是她的挣扎更加狠恶了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用心的!”他仓猝撇开了眼,从她身上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