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家这几天被搅得鸡飞狗跳、天翻地覆。
“我在想,是甚么让方柔变得这么暴躁呢?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,冒然提出仳离已是失策,而现在,竟然还去行一着险棋,试图气死你公公。莫非她不晓得,一旦式微,她就满盘皆输。”
“幸亏我公公也不是完整胡涂,经此一闹,方柔算是有把柄在他手上,若要仳离,估计只能净身出户了。”孙莉莉说这句话的企图,旨在安抚我。
方柔固然提出仳离,可置身朱门,嫁出去不易,要抽身出去,还是不易。但是方柔为了快速达到目标,不吝用一个个题目,去困扰刺激杜老先生,终至于贰心脏病突发,几乎性命不保。
“是有点奇特。不太小蝶,我们不消去想这么多,我们就当是彼苍有眼好了。方柔是一个这么暴虐的女人,而阮臻为了这个暴虐的女人,弃你而去,也是个是非不分的家伙。从今今后,就让他去受方柔的折磨吧,你再也不要去想他。归正你也辞职了,就趁这段时候,好好回家疗摄生息,如果在家不风俗,找不到你的真命天子,就还到深圳来,到时,我们一起尽力,必定能找到珍惜你的人!”孙莉莉拥着我的肩膀,半开导半安抚。
幸亏老天也看不过眼,安排杜思尧关头时候返来,不然,她的诡计,恐怕就要得逞了。
“好险。”我设想着当时场景,如果明天我没发疯,约莉莉买醉,是不是杜老先生,又要死在方柔的决计为之当中。
另有,莉莉的流产,方柔竟然也脱不了干系。她对莉莉,一向腻烦得很。启事是莉莉偶然当中窥破了她的奸情。以是,在莉莉有身期间,她大要上体贴体贴,可总在两人独处的时候,给莉莉形成一种她想害她肚里孩子的错觉。莉莉本就不是故意计的人,处在这股决计覆盖的暗影中,自是压力狂大,偏杜思尧又不信她,久而久之,竟真的流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