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又不是纹的甚么花,而是枪弹头,看起来怪可骇。
她笑了起来:“看来我没有认错人,你不记得我了?我是季如月。”
柳芽儿喝了两盒奶,凌少川拿走牛奶盒,又端了两杯水过来,说:“喝点白开水,以免牛奶坏牙齿。”
柳芽儿再点点头,她如何连江云非也熟谙?哦,莫非她是江云非的哪个女人?江云非所谓的“老婆”之一?
不等她开口,季如月接着问:“阿谁江云非是不是你的男朋友?”
凌少川点点头:“那我不送你了,你本身保重!”
这一看,她不由惊了一下,因为此人好象有三只眼睛,额头上另有一只竖着的眼睛,像二郎神一样。
可她到底是谁呢?她们又在那里见过呢?
柳芽儿不美意义地说:“你一上车我就感觉你面善,却一向没有想起来,真是对不起。”
季如月说:“这小我像杀手。”
柳芽儿坐上了开往瀑布沟的客车,发车时候还没有到,车上有很多空位。
她也不想回T市去,但仿佛又没有别的处所能够去。
这男人应当有三十五岁以上了,这么成熟的男人,为甚么要像小青年那样在额头上纹图案?
凌少川没有再挽留,只说:“我送你。”
阿谁面善的女人上了车,向车里看了看,见柳芽儿身边另有空位,因而向她走过来。
但她终究没有说出来,而是转过甚,避开了他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