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她不能让父亲再刻苦了,父亲这一糊口得够苦够累够不幸了,现在那么大年纪了,不管如何都要让他好好享享清福。
柳芽儿思疑本身听错了,茫然地看着他。
柳芽儿还是没有动,长这么大,她没有给谁跪过,凌少川凭甚么要她跪?
柳芽儿瞥见他手上的皮带,神采变了,不敢往凌少川面前走,她的背又模糊疼痛起来。
柳芽儿沉默着。
“我的奖惩还没有结束,你走甚么走?”
柳芽儿不敢答复。
就是她的无动于衷,才让他堕入了品德的沦丧,他本来在明智和豪情之间举棋不定,是她的不闻不问,将他推动了品德沦丧的旋涡!
“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不想跪是不是?那就脱掉衣服!”他手里的皮带举了起来。
一边穿一边看墙上的挂钟,这时候她才发明,昨晚睡得太晚,明天睡过了头,已经八点五十了。
她倔强而沉默地站着。
“说!是还是不是?”
凌少川手上拿着那根玄色的细皮带,站在客堂中间,神采阴沉得可骇。
瞥见她不动,凌少川说:“我给你两个挑选,第一,在这里跪一上午;第二,把衣服脱了挨打!”
凌少川的心突地一痛,但随之而来倒是一阵称心。
那天结婚后,他在带柳芽儿来之前,他母亲就说过,让他带她去买些衣服,因为她没有多余的衣服,但他没有给她买。
从带回柳芽儿,他的表情一向不好,明天陆雨娇来过今后,他的表情更差,烦得总想找小我抽一顿解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