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容回身就要去尾随那辆马车,却蓦地发明刚才还不疾不徐迟缓行驶的马车竟是不见了。
小容等在药房外,七味手忙脚乱的将药包好,开门的时候又猛的想到甚么,慎重的将药放下细心的扯了扯前襟和衣袖,又刨了刨差未几一窝草的头发,故意想重新梳个发髻又怕小容等的不耐烦,只得搓了搓手心抱起药包翻开门来。
“我不甘心,不甘心,凭甚么我的东西一个个的都被她们抢了去,她们又比我崇高多少......”
固然宵壬一向隐身在苏晗的院子里,他主如果卖力院里几人的安然,苏晗的详细环境他并不体味,只能从几人的言谈里听到只言片语。
他缓慢的看了小容一眼,也不知心虚个甚么劲儿,眼神还没触及小容的正脸,就将头深垂了下去,递药包的时候行动有些大,不谨慎碰到了小容的指尖,小容若无其事,他竟如触电般后退了一步,细看耳根处已微微出现红晕。
小容莫名的感觉那被叫做蒋二爷的男人魁伟如山的背影有些眼熟,她心中一动,不着陈迹的加快了脚步。
宵壬的手扬在半空又放了下来,目光落在小容的发顶晦涩庞大,他紧了紧手心,淡声道:“我无事......娘子......如何了?”
(固然出差又累又苦,但俺咬着牙的码出来了,大师表扬表扬我呗!)
小容拿着药往柏府去,在走出大门的时候悄悄咳嗽了两声,半晌后,一个苗条劲拔的身影呈现在一处无人的僻静巷子中,看到此人小容沉寂的脸上显出一抹冲动和欣然,“你的伤如何样了,这是最好的刀伤药,给你!”
小容深吸一口气,上前抱住了宵壬的腰。
那婢子说完,也不待那男人反应,非常干脆的又折身上了马车,半晌,那马车缓缓的往巷子里驶去。
小容自到了苏晗身边,偶然候会不自发地对柏明湛的称呼从主子改成了三少爷,她本身倒是没有发觉,宵壬倒是如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