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项墨黑着脸深吸一口气,很思疑这女人有没有在听他说话?
蒋项墨面前真的是茶水,滚烫还冒着蒸蒸热气,那茶的温度让人看着就流汗,更别说想端起来喝几口了。
花草笑道:“娘子放心,婢子做了很多,都用井水冰镇着呢,只是这天太热,目睹着再不吃冰就化了,华侈了非常可惜!”
却见苏晗伸手从托盘上接了畴昔,嘎嘣舀了一口冰兀自吃下去,“好吃,呃……我仿佛有些撑了,别的的快分了,可别华侈,化冰就不好吃了……”
他霍的站起家,劈手夺下苏晗手中的琉璃盏。
总不能站在院里说话,苏晗将蒋项墨带进了客堂,花草让小容清理了地上周闫宁吐的血,本身去给苏晗二人上茶水。
听着那嘎嘣嘎嘣的声音,跟老鼠磨牙似的,蒋项墨只感觉胸中燃着熊熊烈火,烧的他面红耳赤青筋暴跳,脑门都冒了青烟,后背的衣服更湿漉漉的贴在身上,有种让人难以忍耐的粘黏。
花草还没有下去,握着托盘站在苏晗一旁,瞥着蒋项墨青黑的脸问苏晗道:“娘子,婢子今儿的刨冰饮料做的如何样?”
蒋项墨却几步上前挡住苏晗,“我们谈谈,季小三,你们两个送周表妹归去。”
噌的,周闫宁的脸便跟发面馒头普通鼓了一起,唇角也冒出了血丝,一张脸猪头似的,加上脸上被泪水搅糊了的妆,花花绿绿一片,那形象真惨不忍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