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但是女人房里的贴身人,蒋二爷竟然这般不假辞色的对她,这个打击让蝶翠羞愤交集,忙不迭的退了出去。
遮面女子无声一笑,对她微一点头,柔声交代道:"牢记落疤前不得沾水,即便略微有些痒痛也需忍着,梅花香自苦寒,没有甚么过不去的坎儿,你要对峙住别放弃。"
蝶翠一听这话,心中一惊,当即止了抽泣。
绿衣女子不由嗤笑一声,口气凌人道:"如何说话呢,我们馆主亲身给你服下秘制的圣药,你不但不感激还敢质疑我们馆主,真是不识好歹!"
那馆主站在二楼的纱窗后看着楼下的一幕,眼中闪过一抹阴寒妒恨之色,她奋力的将纱帘抓在手中,阴青着脸道:"那香膏还剩多少瓶?"
蝶翠说了这很多,却见二爷的神采没有大的波澜,反倒一味明里暗里的保护那苏娘子,她不由的心中一寒。
蝶翠本来被蒋项墨的一声"滚"骂的透心凉,一见蒋二爷亲身来美颜馆接自家女人,不由得又惊又喜,当即摇着周闫宁喜极而泣,"女人,女人,二爷亲身来接你,给你做主了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