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文鸯大风雅方承认:“有,不过那也是谭元春带路,我才晓得玄都山后山有一条蜿蜒巷子,无人戍守,只要通过阵法,便可中转山上。实不相瞒,本日谭元春与我早已暗中达成和谈,说好我与桑宗主带人上山,将贵派反对他当掌教的长老都杀了,再由谭元春出面击退我们,等他坐稳掌教之位后,再与我们朋分玄都紫府的文籍财产。这个打算本来无甚缺漏,若不是出了沈道长这个变数,统统想必会很顺利。”
说及此,沈峤话锋一转,“不过从今今后,我但愿玄都山高低,能够同心合力,众志成城,若再有勾搭外人,一概遵循师门戒律来措置,任何人不得轻饶。”
他嘴上固然如此说道,剑势却稍有减缓,段文鸯见事有转机,心下也是一喜,忙道:“我与沈道长频频交集,虽无甚友情,却也知你为人恩仇清楚,最是仁厚不过,细心论来,当日害你落崖之人,我师弟昆邪已丧命你手,郁蔼现在也死了,恩仇本该告一段落。”
“你现在晓得了,你们心目中阿谁好人大师兄,向来都是假的,我辛辛苦苦装了几十年,师尊活着时,怕他绝望,师尊归天了,又怕过早透露本身的心机,现在终究不消装了,内心真是说不出的痛快!”
却听沈峤道:“你暗害师兄弟,犯下门规,本该正法,但当日师尊临终曾交代过我,要我珍惜手足,护你们全面安乐,更要我待你尊敬有加,不能因为你不是掌教就怠慢你。时至本日,郁蔼已死,师尊地府之下,必不肯再见到多一个门徒下去陪他,从今今后,你就去群灵峰为师尊守墓罢,不管寒暑春秋,不得再出群灵峰半步,我也只当你死了。”
因此,若换了狐鹿估在此,也许会与沈峤力战,直至分出胜负,段文鸯则分歧,他目睹本日目标已然达不到了,便开端设法脱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