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服侍公婆,下还要去山上耕作,能够说自从姐姐插手家中,变成了孙家的奴婢,任劳任怨的差遣着。
虞七却也不吃白饭,被孙家使唤的淋漓尽致,担水、劈柴、伴读小厮,能够说孙家的统统活计,皆被姐弟二人干了。
“本日,我便分开孙家,你们也不必在吵了!”虞七淡淡的道。
“砰!”
厨房门被撞开,接着就见一身穿文士服,头戴方巾,面庞俊朗的青年男人与一个四十多岁,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闯了出去。
孙家一家人**米,姐弟俩倒是吃糠皮度日。
“哎呦,不好了!你这小牲口竟然敢打人!你这挨千刀杀的小牲口,竟然还敢打人!你吃着我孙家的饭,竟然还敢打我!”妇人大吼,锋利的声音传遍小院。
“砰!”
“砰”
“小饭桶,你竟然还敢抵挡?的确反了你!”妇人见虞七拿住柳枝,顿时更是怒从中来,蓦地一抽柳枝。
虞七不语,虞六娘咬了咬牙:“那水缸里的水,稍后我便去挑。那柴,我便去劈,毫不担搁活计!”
“够了!”虞七蓦地一脚踢飞了身前瓦罐,声如惊雷,震得房檐窗纸作响。
“好啊,那贱婢公然是好大的胆量,你这无能的小饭桶,也配吃荤油!”
下一刻,开门声响,接着就是一阵短促的脚步,孙家父子赶紧急仓促的向后院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