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如果和短长之人过招,他只能用一只手,战役力大大降落不说,还立即就会暴露端倪。
沈娴拭着玉砚鼻青脸肿还哭得满脸的泪痕,道:“玉砚,你胆量不小啊,现在都敢背着我拿刀出去捅人了。”
秦如凉被挑断一条手筋一事必必要对外保密。
不然秦如凉一倒,便再无人可庇护得住她。
柳眉妩只恨沈娴,恨不得她死无葬身之地。这统统,都是她亲手形成的!
柳眉妩疯了普通撇开香菱,不顾统统就朝沈娴扑畴昔,道:“你说过只是让他刺一刀,为甚么要废了他的手!你为甚么要那样对他!我跟你拼了!”
沈娴低头若无其事拂了拂袖角,道:“不是我的血,二娘可宽解。”
“感觉比我往你身上戳刀子还痛苦是不是?”沈娴道,“痛就对了,这才只是开端。”
早知如此,当初她还该不该苦心演这一场戏呢?
幸亏秦如凉平时用右手拿剑,而他断的是左手,轻易粉饰畴昔。
沈娴转头看了看他,道:“狠吗,和你比起来,不太小巫见大巫。”
柳眉妩一震,随即哭倒在他怀中。
“但是奴婢还打了公主一巴掌……”
“哦,我想起来了,若不是你那一巴掌让我及时复苏,我都不晓得今夕何夕。我不怪你,起来给我换衣。”
只是沈娴身边的事件,都交给玉砚和崔氏来做,不会再让赵氏经手。
玉砚道:“奴婢日日瞥见香菱端了拿公主胎衣熬的汤去给柳氏吃,比吃了奴婢的肉还要痛苦,奴婢节制不住……”
她道:“用我一副胎衣,换你秦如凉一只手,值。一报还一报,你放心,本日废了你一只手,从今今后,我不会再感觉你秦如凉欠我。”
“我有说你错了么。”沈娴道,“那日的事不怪你,是我遣你去连青舟那边的,大雨担搁了你脚程,是天意。”
但是现在悔怨已经晚了。
沈娴看着痛哭的柳眉妩,幽幽道:“秦如凉确切很爱你,他为了救你,要拿我腹中子的命做儿戏,你应当感到很欣喜。”
送走了大夫,主院里一度非常冷僻。
沈娴也并没有措置她,她若还想留在池春苑就留下,若不想留,沈娴也不强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