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，我不会爱上你，”秦如凉道，“但也请你在这段时候里做好老婆的本分。”
入夜，连青舟呈现在苏折的书房里。
“莫非……教员不怕公主再对秦如凉怀旧情？”
连青舟身形一顿，回回身来，看着沈娴悄悄揉捏着小腿的肉手，不由笑道：“小公子生得真敬爱，他……叫小腿？”
连青舟应道：“门生都说了，只是门生有一事不明。”
秦如凉神采变了变。
沈娴冷不防一杯水泼在他的襟上，泼灭了他襟上的烛光，水渍溅上了秦如凉的下巴。
沈娴一边把小腿交给她喂奶，一边悠悠道：“方才连公子走时提示了我，让我有甚么事便让二娘去找苏1;148471591054062大人。我始才想起来，比来苏折把我的意向摸得个一清二楚，还真是偶合哦？”
苏折看着桌角上安然放着的木偶，恰是沈娴熬了半宿才雕出来的阿谁。
玉砚出去收茶盏的时候道：“公主，连公子筹办了好多小腿要穿的衣裳呢，一个时节就有十几套不重花腔的，奴婢方才去瞅了两眼，都看花眼了。”
“去哪儿赢利？”
“是，教员。”
沈娴撇了撇嘴，“依我看，赢利是噱头吧，指不定是去干甚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“是啊，我给起的奶名。”沈娴看了看他，“大名还得他爹来起。”
沈娴让玉砚把崔氏叫出去。
沈娴翻过茶杯倒了一杯茶，道：“孩子将来也不信秦，将军府里的东西还是留着等给眉妩或者是香扇的孩子用吧。我瞅着连青舟送来的挺好，样样都精挑细选的。”
对此连青舟说既然心知肚明何必再问，难不成真是苏折让他送来的？
说完，好似没甚么再可说的，连青舟又是一揖：“公主保重，鄙人告别。”
“秦如凉是一把利刃，看就看终究是握在谁的手里。”
当秦如凉到池春苑来，无声无息地站在房门口，房门未关，瞥见崔氏和玉砚把小腿的小衣裳装了满满一柜子，内心就很不是滋味。
连青舟道：“这个是当然。”
“这是贸易奥妙。”
竹帘后，沉香袅袅。
你最好还是不要拿名义上的伉俪来威胁我，恰好本日连青舟来的时候，我向他详细探听了一下你和千雪的事。”
他倒考虑得殷勤，只是不知安的是个甚么心。
他目色温和，“我信她，正如她情愿信我一样。”
连青舟怔愣了一下，倒是直言回绝道：“鄙人未曾抱过这么小的孩子，怕抱不好，还是等他大点吧……”
将将他回身走了两步，沈娴俄然叫住他，不明意味道：“连青舟，来都来了，不看看小腿吗？”
苏折把风干的宣纸递给连青舟，道：“彻夜归去筹办一下，明早出发吧。”
连青舟好笑道：“公主，江南船只完工得差未几了，鄙人估摸着，等回京时约摸能够顺带溯流而上，到时再邀公主登船畅游。”
沈娴如有所思地看了看小腿，连青舟是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义吗？她说得太隐晦了？
崔氏干干笑道：“可、能够真是很巧吧……”
还是说她应当直接了本地问：他到底是不是小腿的爹？
沈娴一听，笑眯了眼，道：“去吧去吧，好好赢利，返来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带点土特产。”
唉，错过了此次机遇，下次还得等甚么时候？
秦如凉站在沈娴面前，低低道：“沈娴，你是不是应当悠着点。大张旗鼓地出去幽会男人，夜不归宿，还接管别人送来给孩子的东西，你将我置于何地？”
沈娴低垂着视线，看着他衣衿绸上细细流淌着的烛光，又道：“你看看你，满脸都是妒忌，容我问一句，秦将军，你莫不是荡子转头，又爱上我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