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后我不会再害她了，也不会再容不下她了……将军要喜好她眉妩再也不会拦着，眉妩只求将军不要赶我走……我是真的爱你，离不开你……”
“公主，想起柳氏做的那些事，把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啊！她心狠手辣，经心设想了那么多，倒还来恨公主，这类人还要不要脸！”
顿了顿，沈娴平和道：“秦如凉，你若内心感觉难受，你能够谅解她。我只是想让你听听，至于你如何做决定我管不着。”
“只是很早之前听到过一两句，但详细的我也是今时本日才知。”
秦如凉垂眼看着她，冰冷的眼神里如同山洪卷啸，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怜悯，而他说出的话却尤其安静：“最不安美意的，该是你。我从没没见过有哪个女人，像你如许心机深沉、不择手腕。”
“是。”
她如果爱秦如凉，却剥夺他喜好的人，坦白了他这么多年？她爱秦如凉，却只计算着能从他身上获得多少？
柳眉妩不成置信地泪眼迷蒙地看着秦如凉：“你要赶我走？”
秦如凉不为所动，很久道：“她用心害你，我没有听到她说多余的一句话，反而都是在听你说。”
秦如凉闭了闭眼，复又展开，道：“你不走，要让我日日瞥见你都想起你干的那些龌蹉事么？”
沈娴道：“看来不测之喜变成不测惊吓了。”
秦如凉道：“比这更无情的另有，我还能够送你去与柳千鹤团聚，以柳千雪的身份。”
沈娴笑笑，道：“报仇向来都不是一件有快感的事。何况这点事哪算得上是报仇。”
厥后香菱得了秦如凉的号令，把柳眉妩半扶半拖地拉出池春苑时，柳眉妩神情板滞，也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秦如凉看着她很久，就在柳眉妩觉得他还留有一丝心软时，却听他道：“香扇那样的了局，你也想要吗？”
他的手看似有力，却不知用了多大的决计，把柳眉妩彻完整底地从本身身边拉开。
“实在你早就晓得了她做的这些事情了？”
柳眉妩摇点头，“可你不是说……会庇护我一辈子，会给我一个安稳的家……”
秦如凉断交道：“你走，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