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苏折果然侧身贴了上来,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揽着她,紧紧压在本身胸膛上。
她还是有分寸的,再如何不舍得,也不会光天化日从苏折的家门里出来。
沈娴拧眉道:“天气还这么早,你不好好睡你的大头觉,来这里何为?”
管家应道:“公主放心,老奴必然会把大人照顾好的。”
管家点头记下。
沈娴摸了摸鼻子,道:“秦如凉,你说话给我重视点,甚么叫迷恋男色。”
“煎服的药和外敷的药,房里没有纸笔,我没写药方,等他醒来今后问他,他应是比我会配药。”
“找我的?”沈娴挑了挑眉,“谁?”
“捉奸。”
她再待下去,只怕天就要亮了。
“你早就是。”
两人虽不像前次那样肌肤相亲,都着了薄弱的里衣,可也很快能感遭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。
大雪下了大半宿。拂晓将来的时候,雪停了,内里的天下喧闹极了。
“这段时候,就好生让他在家疗养吧,没事那里也不要去了。转头我去铺子里买些补品,让铺子里的人给送到这里来,费事管家,要给他吃下补身。一日三餐平淡些,如果他没胃口,便让厨房做精美些,他多少总要吃点。”
幽幽翻开门扉,沈娴抬脚踏了出去。
秦如凉嘲笑道:“还敢从飞奔的马车跳下去,可不是为了男人连命都不要了?我一点都没冤枉你。”
“另有,他有些发热,眼下是低烧,如果高烧了要及时给他降烧,用凉水擦拭额头,不要用冰水。如果还降不下来,就去请大夫。”
当然,除了某些一大早就来此处守门盯梢的人。
沈娴闻声本身心头又是一阵狂跳,抿唇道:“谁说是你的人了。”
沈娴顺手拢了拢发,用白玉簪挽好,见苏折没醒,被子也盖得好好的。她才放了放心,转头朝门外走去。
苏折窄了窄颀长的视线,神采惺忪地听着房门外,沈娴细心交代给管家的字字句句。
沈娴才想起管家大老早来有些不应时宜,便道:“你这么早过来,是有甚么事吗?这会儿他还睡着,等他多睡一阵吧。”
沈娴看了看天,面瘫地点头道:“嗯,我要走了。他环境虽稳定了下来,但伤势不成粗心,两日换一次药也需及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