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荷还道:“并且宫里另有专人来豢养调教它们。这些鳄鱼太凶悍,可一到了豢养人那边,就变得温驯又乖顺。”
小荷道:“鳄鱼要不要冬眠奴婢不晓得,奴婢只晓得这湖水和缓着呢,到了夏季多冷也不会结冰的。”
沈娴眯着眼点了点头,道:“快去吧。”
沈娴转头见三人一脸错愕,勾唇笑笑,也不难堪她们了,拍拍衣服起家,一把将儿子捞起来,分开了边沿。
沈娴道:“我们虽是住在太和宫,可皇上明言制止我们出来逛逛了么?”
天子没明言说囚禁,只命令公主母子居住于此,命这些侍卫在对岸值守,也没明言说不准这对母子出太和宫。
天儿冷,但是小腿不惧冷,总想着拽着沈娴到内里来逛逛。可太和宫前前后后就只要这么大点儿,很快就把处所走完了,每天都走一样的路,也显得平平无奇。
冬至过后,这雪一场一场落下来,断断续续,旧雪未及溶解,新雪又铺下。只不过这都只限于太和宫以外的地儿。
果然,耗了两刻工夫后,侍卫先让步了,道:“公主请稍等,卑职先去禀过皇上,如果皇上不肯,卑职也没体例,还请公主不要难堪。”
小腿站在宫前,吵嘴敞亮的眼神总往对岸望去。
小荷道:“奴婢传闻为了养这些凶悍的鳄鱼,早些时候皇上命工匠把温泉引到这湖里来呢,因此这湖里的水比别的处所都要和缓,地下有温泉淌过,把四周鳄鱼的栖息的处所都烘得暖和。”
小荷想了一阵,道:“那倒没有。”
那鳄鱼周身枯皱巴巴的,又丑又凶的模样,大人见了都内心发怵,他还看得炯炯有神。
小荷算是太和宫里胆量较大点的宫女了。别人都避而远之,她却还探听这些。
沈娴瞅了瞅小腿,似笑非笑道:“胆量不小么。”
小腿埋着头,盯着下方围着他打转儿的鳄鱼,时不时晃一晃腿儿,好似在逗它们,神情非常当真。
因此母子俩有的是耐烦。只要侍卫不让行,娘儿俩就在这里耗上了。他俩站着不嫌累,就是不知侍卫如许抬手拦着来路,会不会手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