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妃这才想起五皇子来,回过甚看了一眼五皇子,见那小脸煞白得吓人,又气又急,却无可何如。终究只得挥袖,让宫人从速把五皇子带回宫去请太医。
只不过将来跟着他长大,那股灵性终将会被世态所袒护。因为人间,是很庞大的。
小腿转头瞥见它,对它招手,道:“来来。”
沈娴道:“小荷,带玉砚去把脸敷一下。”
沈娴听了小腿的话不由发笑,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。她瞅了瞅小腿抱着的服帖的鳄鱼,大略孩子身上确切具有天生的某种灵性,生而与万物生灵一样。
小腿道:“他比我疼。”
小腿抱着鳄鱼道:“我吓他,让来来钻他被窝。”
“本宫的儿子摔了,你还怪起本宫来了?”齐妃快气炸了。
沈娴抬脚走了出来,在小腿身边坐下,又对崔氏道:“我房里的药膏,费事二娘去帮我拿来一下。”
小腿伸手一下一下抚摩着鳄鱼的背脊。
“该他的。”
沈娴听了,莫名的打动,笑叹道:“也不晓得你这设身处地为它着想的性子,到底像谁。”
沈娴柔声道:“去吧,这里另有我和二娘呢。”
如果如许放回水里,能够伤口会恶化。
沈娴看它背上的伤根基复原了,有些不忍地与小腿道:“能够,今晚你得放它走了。”
书房里的娘俩儿一时谁也没说话。
沈娴莞尔:“被捏成如许,还说不疼。”她顺手就把小腿搂在怀,眼神阴冷,“可你这脸,娘都舍不得下重手捏,现在倒便宜那五皇子了。”
临走时,齐妃狠狠剜了沈娴一眼,咬牙切齿道:“你给本宫等着!”
沈娴回身回到书房,见小腿还坐在书房的地毯上,玉砚跪坐在中间,用热巾子给他擦拭手上的墨渍。
“它方才吓坏了五皇子,如果被发明就坏了。”
齐妃气得颤抖,号令道:“他一个小孩子甚么都不懂,如何晓得甚么是蓄意暗害,你这贱人不要血口喷人!”
那齐妃动手可真不轻。
崔氏很快便把药膏取来,沈娴指腹轻微地往小腿脸上抹去,给小腿抹完后,沈娴便让崔氏把药膏拿去给玉砚用。
沈娴挑了挑眉,“为何不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