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个不识好歹、不撞南墙不转头的死丫头。”北夏皇背过身去深吸几口气,又转返来,毫无情面道,“你父母去得早,是不是无人教过你,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。我北夏的皇子流落到大楚,虽说你父亲当年对他有拯救之恩,可他到底也为你1;148471591054062策划,为你鞍前马后,助你安定大楚、即位为皇,做牛做马这些年,直至最后战死在疆场!”
北夏皇开门见山道:“你是大楚女君,在我北夏死赖着不走,每日出入瑞王府,沈娴,你究竟是干甚么?”
穆王不知该如何相劝,模糊又感觉,仿佛要把事情说开了来,才气寻得处理之法。
北夏皇气得不可,但终究扬起手也没有真要打她,只怒道:“有我在,就毫不成能让他再踏上大楚的地盘一步!我再说一遍,他是北夏亲王,今后锦衣玉食、繁华平生,而不是为了大楚鞠躬尽瘁、粉身碎骨!你最好死了这条心!”
沈娴出门时,将房门掩上,昂首就见北夏皇朝她看过来,眼神锋利清楚。
沈娴又道:“北夏如果他的家,那么当初你为何任他流落在外,年幼便要受人追杀,过着流落无依的糊口?你为何要一弃便是弃他这么多年?”北夏皇神采剧变,沈娴眼角微红,却持续言词冷冽道,
沈娴道:“这北夏真如果他的家,那么当初在边疆的时候,我大楚初定,他本来能够就此回到北夏,他当时如何不跟你返来?”
北夏皇一噎,气得说不上话来。
哪想北夏皇刚按捺下的肝火,又蹭地上来了。他想,这沈娴实在可爱,不但在得寸进尺,还一再挑衅他的极限。那他以长辈的身份扇她一巴掌应当不过分吧!
沈娴却又道:“不管如何,我有非带他回大楚不成的来由,大楚有人和我一样,日日夜夜盼着他能归去,我承诺过的。”
沈娴不平,因为她也曾和苏折一样感同身受。
穆王传闻北夏皇来了瑞王府,沈娴也在瑞王府,实在放心不下,便携着昭阳郡主仓促过府来看看。
她身上透着一股灰败和寥落,让北夏皇暂压了压肝火。
北夏皇逼近沈娴,问:“你是不是还感觉不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