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周你脾气可真好,为甚么还要钟离护着那糟老头,他清楚就没事,是该吃些苦头,拿了你的财帛,一蹦老高呢。”栾布忿忿不平的说道。
虞周不再多言,顺手将荷包拍在老头手中:“既然如此,我们两清了!”
少年们更是七嘴八舌:“小周你可别被骗。”
三言两语之下,很快就围了一圈看热烈的人群。
虞周忧心忡忡的看着老头分开的方向,超出气恼的世人,径直来到钟离眛面前道:“还请劳烦钟离懦夫,跟上那拜别的老者。”
老头本来被龙且气的吹胡子瞪眼睛,听完这话古怪的一笑:“你这贼小子,面善心奸滑,我不听你言,不奉侍我白叟家也行,那很多赔我些财帛,我这老腰都被你撞断了,须得找人奉侍。”
虞周轻描淡写的说道:“无妨,这本就是一笔横财,既难守住,徒惹是非,老丈,你当真全数都要?”说着,两眼冒光的看着老头。
项籍还没答话,老头抢先道:“我哪儿也不去,谁晓得你们把我带归去会不会不了了之,谁晓得你们带我归去会不会暗害我性命!”
一个恶棍老头能说得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?虞周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深深的思虑起来。
项籍听了鼻子都气歪了:“我堂堂大楚大将军府,又非宵小之辈,怎会行那肮脏之事!”
本来筹算散心的,成果又摊上这么个闹苦衷儿。
虞周苦笑一声:“项哥哥,还记得你我初见之时否?,一笔庞大的财帛轻易招人觊觎,若不是住进项府,我和爷爷都得日日提心吊胆。那老者如何拿的安稳?”
“嘿嘿,那老头视财如命,失了财帛定然肉疼至极,再让歹人吓他一吓,想必能收敛些。不过他毕竟已经年逾花甲,有个闪失也是你我罪恶,且如此吧。”
栾布面红耳赤道:“你是要用龙肝凤脑做汤药么,休要倚老卖老,你如何不去虎帐外欺诈,欺负我们几个少年。”
老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虞周:“如何,舍不得?”
“小周,了不起让他告官就是了,公堂之上,他一介老朽对证孩童也占不到甚么便宜。”
“是啊,过分度了!也不知这是谁家长辈,活活愧杀先人!”
虞周压着火气:“老丈,统统都是小子莽撞,到底如何事了,还请老丈叮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