灌灌被我这没由来的一声吼下了一大跳,站在原地一脸的错愕,完整摸不着脑筋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。
我听他这么一说,内心一喜,忙就催促他。
“顶替小枳的人?谁啊?”
因而就干脆埋在被窝里不睬灌灌,灌灌见我好久都没回他,长长的叹了口气便走了。
“仿佛是。”
我听他这模样的口气,不由得也是一愣。
我气不打一处来,但也不晓得是不是在被子里闷出了睡意来,我想着想着竟然不自发的睡着了。
我躺在被窝里,内心难受的如何都睡不着。翻来覆去的,只感觉一腔肝火没处宣泄。时候久了闷的内心难受像塞了石头块似的,压抑的竟有些想要掉眼泪。
听了灌灌的话,我直觉脑袋嗡的一响,内心也跟着猛地一震。
这个邺城论起来离青丘很远,灌灌是飞鸟,在飞翔和速率上面都远超于我。
邺城是一国都城,即便天气还早但是街上摆摊卖早点的人却已经很多了。
灌灌听得一头雾水。
“那你知不晓得师父有没有承诺娶她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