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人间最高的位置就是皇位,那么不肯放弃是人之常情,但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另有别的一个更广漠的天下,何必沉沦这方寸之地呢?
卓煜斩钉截铁道:“贤妃恪守闺训, 端方知礼, 怎会私通外男!定然是皇后从中作梗,决计歪曲。”顿了顿, 他问, “她如何了?”
“右军危矣。”定国公捻须沉吟,又抛出题目,“陛下想如何行事?”
一句话说得定国公等民气里一个格登,纷繁看向卓煜。
他却感觉定国公人老胡涂,陛下是对他们尊敬有加,可不要忘了谁才是这天下的仆人。
从保卫森严的皇宫里救人不是一件轻易的事,叶琉咬了咬牙:“臣服从。”
定国公满脸惊奇,张阁老则老泪纵横:“臣教女无方,愧对陛下!”说着,就要弯膝下跪,卓煜赶紧搀扶起他:“不必如此,快起来。”
卓煜沉默半晌,抬首望着她的双眸,明显白白奉告了她本身的答复:“不管归尘子如何,只要我赢了,就许你凤位。”
“那我能够略微放点心了。”卓煜叹了口气,揉了揉眉心,“但愿环境不会糟糕到这一步吧。”
就在这时,密室的门就被叩响了。威远侯把门翻开,叶琉单身出去了,不等旁人问,就道:“西、北、南三卫都有异动,这是东卫尉奉告我的,他曾受过崔统领的恩德,特地去看他,我们碰上了。”
威远侯对他微微摇了点头,定国公才不说话了。
答案在预感当中, 卓煜却出离气愤――权位之争在天家是司空见惯的事,对于郑家的谋反, 他只不过是绝望一会儿, 就安静的接管了。
“崔统领,崔统领自发有负皇恩。”叶琉顿了顿,声音悄悄的,“他杀身亡了。”
“你管束他不互助皇后就好。”卓煜早故意机筹办,“郑家能给的,我也能给。”
“多谢女人。”叶琉拿了符纸,“臣定当带崔统领来复命。”
“朕如果狐疑你,就不会晤你了,起来吧。”卓煜对于先帝留下的几位重臣都非常客气,“张公亦是,朕信贤妃为人,此非张家之罪。”
禁军三千人,分摆布二军:左军卖力都城安防,下设四卫,别离卖力都城东西南北四个地区,其首级为卫尉,每卫五百人,总计两千;右甲士数虽只要一千,可卖力保卫皇城与天子,由禁军统领崔鹤直领受辖,仅服从于天子一人。
幸亏威远侯开了口:“陛下,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“知罪?”郑威护着皇后,握着的刀卷了刃,可他挺直背脊,神采讽刺,“我郑家何罪之有?是你鸟尽弓藏,是你忘恩负义,我郑家不过是争夺应有的东西罢了!”
叶琉又道:“现在右军由李校尉代掌,但皇后仿佛成心汲引北卫尉为新统领,恐怕明日就会有动静。”